江策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她吐出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禍言覺醒了。”
“他沒有失控。”江策先強調了一句，而后才遲疑著開口，“但還是有一點奇怪。”
“什么？”一提到她專業領域的事情，她的語速加快了不少，“有哪些讓你覺得不對的地方？”
江策沒有回答，反而先提出了要求：“你要答應不把它寫進報告裏。”
對面似乎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無奈地嘆了口氣：“江策。”
“他沒有失控，我很確定。”江策垂眼看著地面，“但我知道s級的風險度，也知道到時候你們不會放過他身上任何奇怪的地方，會讓他一遍遍接受檢查。”
“我現在說的話，也很有可能變成你們指控他異變的證據，我不希望這樣。”
他站得筆挺的肩背慢慢彎下來，輕輕靠在身后的墻上，“我只是普通問一問你覺醒后偶爾會出現的征兆，不是向你匯報霍言的異常，不要把它記下來，可以嗎？”
通訊那頭，江姝沈默地看了眼通訊。
如果不是對方的聲音她再熟悉不過，她可能會懷疑這不是江策打來的電話。
她清楚江策的脾氣，哪怕是他小時候，她都很少聽見他用這種請求的語氣說話。
江姝沈默片刻，她站起來，把身后的門帶上，走到房間附帶的露臺上，她說：“好。”
“你說吧。”
江策呼出一口氣，這才開口：“他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
“——我知道異種會扮演，會隱藏，會欺騙，但他……很特別，他很難偽裝。”
他知道這種說法聽起來就很像受騙者的自白，但他不知道怎么說服她。
“嗯。”江姝卻沒有否認他的看法，她讚同地說，“即使是最高明的偽裝者，也很難完全逃過親近之人的眼睛，你和他很熟悉，這也是我們判斷他是否被異種寄生的標準之一。”
江策的心稍微定了定，他接著說：“但他使用能力的時候，會變得像另外一個人——冷漠、強大，像剝離了人類的情感。”
“他不使用能力的時候，又能非常順暢地變回來。”
“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異常。”
江姝思索片刻，試著提出自己的意見：“你知道，我們一直在研究異種。”
“它到底算是什么東西，昆蟲？動物？菌類？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怎么定義，畢竟它帶來了很多不科學的東西——我是指，超出我們現在的科學水平的東西。”
“曾經有一位研究員提出過一種更加不科學的說法——或許每一顆異種都擁有和人類類似的靈魂。”
江策慢慢蹙起眉頭：“靈魂？”
“對，靈魂。”江姝試著說明，“我的理解是，它們也擁有獨特的思維和性格，在我們看來就像擁有靈魂一樣。”
“假如異種是一個全新的種群，他們擁有人類類似的靈魂，但顯而易見，它沒有手腳，無法像人類一樣生產作業，沒辦法發展自己的文明。”
“所以它們選擇爭奪人類的肉體，驅逐人類的靈魂，取而代之。”
“這或許就是它們的‘進化’。”
江姝抬起頭，“生物的進化必然伴隨風險。”
“進化成功的異種會擁有自己的軀殼，而進化失敗的異種被殺死，反而給人類留下了異能。”
江策一瞬間想到了薇妮，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四處散播異種的行為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他應了一聲，表示讚同。
江姝接著說下去：“而你說的霍言，可能是這兩者之中的情況。”
“凡事皆有例外，他可能罕見地和異種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共生平衡。”
書友正在讀： 隱身小保安 明末之海上雄師 凡人修仙傳同人 紅樓醫療系統 從理論上來說，我強的離譜 穿越二次元：從凹凸世界開始！ OVERLORD不死者之王 重生女神不好惹 狼圖騰 毒醫至尊：鬼帝的心尖寵妃 我的明星夫人 成神 少將,輕一點 面粉在找水 卿本鳳帝：擁傾世美男入宮 重生：除了錢，我一無所有！ 空間錦鯉：帶著全家穿六零 你是我的星辰 與科研大佬形婚以后[九零] 超級贅婿 校園愛情錄 死對頭今天也想娶我（重生） 人人一顆星球：開局打造科技文明 深不可測(H) 盡歡顏 鬼王追毒妃：至尊紈绔妻 忍界旁白:所有人讓我閉嘴 我的女友來自青丘 主角獵殺者 甜文女配又重生了 休怪本尊出鞘無情 同步心跳 失落的人偶師 清穿之以貌制人 開局就是巔峰的我該怎么活下去 我有七個馬甲拯救世界 重生1984，差點被學校開除 艾若的紅樓生活 末世全能法師 唇槍 萬人迷，但病美人［星際］ 血影沐根 （獸人）重生獸世之治療師 反派為何不對勁 我繼承了一個星球 本妃是個冒牌貨 冷血王爺神醫妃 沙漏計（赤司bg） 穿越之拯救悲慘結局 我的小精靈飼育屋 紅樓從遼東開始 路人甲心聲洩露后被反派全家團寵了 成為星際最強游戲策劃 狼圖騰 師尊，看看我 我的銀行卡只會算加法 遇見穿越女 楊柳依依（女尊） 重生為魔王的女兒漫畫 乘龍敗婿 蜀山神魔傳奇 王爺，我來偷心 求你放過我 宇智波家的最強醫療忍者 要叔叔疼 妖孽正太 學校裏，重口味！ 找個可愛小喪尸當男友 江楚言江辭 鈴木隼上的彗星 關于選擇，關于成長 三世孽緣 招黑體質開局修行在廢土 大魔法師都市游 專業情人 明天也是天氣晴 迷奸,誘騙,強奸,絲襪等引人入勝 少女中二病晚期養成日常 荒火曼波 好久不見 極品男子公寓全本 作者：江山多椒 吾妻纖纖 穿成大佬的炮灰男妻后跑不掉了 入骨寵婚：誤惹天價老公（安之素葉瀾成） 撿只九尾天狐當寵物 不敗神王 神祇時代：我有一座萬界商城 舞之惑，冷情總裁強求愛 我收了他媽咪500萬分手費后 從拜師四目道長開始 龍吟鳳嘯 四“弟”太誘人 獵郎 頂流從練習生開始（娛樂圈） 媽媽的愛王平 和霍少聯姻的日子 陸小鳳之封花血月 季候風 九零奮斗日常 和末世大佬合伙種田 我真是殺手 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 我的圣女母親雪傲芝 壞壞王爺：卯上腹黑妖妃 撩撥 團寵小公主，她奶兇奶兇的！ 催孕 皇叔，我真不是臥龍諸葛！ 我的女友是國民C位 變形記之系統讓我當主角 這個反派我養了！[快穿] 怎么可能！他修無情道？［快穿］ 熾烈 茍在高武疊被動 修羅一笑萬骨枯 丟掉這個騙婚渣攻 林亭春靄：侵陽 太陽愛上月亮 我演戲你還真信了（重生） 逍遙小書生 我在古代談網戀 回明 洪荒巨龜：悟性逆天,加入聊天群 重生之修仙日常 瑟瑟發抖 一品紅人秦陽薛冰全文 你猜我能活幾天 大夏第一暴君秦云蕭淑妃 成為幼崽后她被養成超強凈化師 劍仙純陽 偏執狂暗戀我十年 修仙之拐個王爺去飛升 穿成惡毒后娘，她從棺材里爬出來 盜爺的掌上姣寶寶 漂亮小蜂后又被玩弄了（總受/np） 輕吻陷阱 春日瑪格麗特 美女的超強近衛趙東 小七，且慢 快穿女配萬人迷 就是喜歡被他干（H） 我這三十年 詭域：舊物收集者 穿成女主的咸魚表姐 比比東在密室與千尋疾h 白月光回國后，她藏起孕肚跑路了 綁定生命值后我和反派在一起了 和女神同居后，我激活了獎勵系統 穿越后，她成了兩個拖油瓶的惡毒后娘 我在女子監獄的日子 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