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閃了閃，伸手抱住江策，把頭埋下，“是我答應了的。”
江策咬了下牙：“你看到成功過的了？”
霍言沒有吱聲。
江策恨不得晃晃他腦子裏的水：“遲早有一天他們把你賣了，你還幫他們數錢開脫！”
霍言心虛地搖了搖頭。
身后傳來一陣鳴笛聲，歸云子帶著世界樹眾人姍姍來遲。
只是他們來的多少不是時候，江策正在氣頭上，看起來恨不得無差別把他們都給點了。
歸云子還沒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從車窗探出頭，舉起喇叭喊：“裏面的人聽著！把我們的首領放下！不然我們就動手了！”
江策把霍言拉到了身后。
歸云子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咱們到底誰是非法組織啊！怎么還有直接上手搶人的！你怎么不給他套個麻袋啊！選粉色的！”
霍言踮起腳尖從江策身后冒出頭抗議：“我喜歡藍色的！”
江策：“……”
他盯著歸云子。
歸云子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為什么用這種譴責渣男或不負責任父母的眼神看著自己，但他毫無疑問感覺到了敵意。
江策瞇起眼：“你出的主意？你當初接近他，就是這么想的？”
歸云子警覺倒退兩步：“什么？沒頭沒尾說什么呢？你別動手啊！”
霍言緊張地拉住了他：“江策！”
雙方正對峙，于嬸端著個大盆，一把撞開了歸云子：“都是你，搞得這么火氣燎燎的，有話好好說！讓小霍夾在裏面多難做人啊！”
她熱情招呼，“小霍，跟男朋友出去玩兩天也好的，今天做的雞蛋醬你帶上啊！我還給你拿了一摞餅！分給大家吃點！”
她完全不顧及雙方兩軍對壘的危機感，毫無防備地越過楚河漢界，把裝著滿滿當當雞蛋醬的盆子塞到霍言手裏，還順手給江策也塞了兩張餅。
江策：“……”
歸云子又恢覆了一貫的嬉皮笑臉：“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他說到一半，又想起霍言當初的“江策嘴軟”理論，表情有點古怪。
但他很快恢覆，清了清嗓子，“你要帶他走也不是不行，但我們也得跟著，就當雙方合作——反正現在聯盟自顧不暇，你們也正缺個靠譜的情報來源。”
江策沒有立刻回答。
“獨家合作機構！”歸云子一副菜市場門口買菜還價的架勢，“這個價已經很不錯了！”
他給霍言使了個眼色，霍言立刻趴在他耳邊說：“二隊都是被我們直接收編的，你們是獨家合作，比他們厲害！”
江策：“……誰管這個。”
他嘴上這么說，表情還是放松了一點。
“最后一個問題。”他抬起眼，盯著歸云子，“你沒想過要殺霍言？”
“嘖。”歸云子拍了下大腿，“質疑我的品格是不是！我年年被評無處觀優秀道士！”
霍言小聲嘀咕：“你不是說你們無處觀一共三個道士嗎？師父評委不參與，師兄讓著你……”
“去！”歸云子瞪他一眼，撂下了狠話，“你放心。”
他看起來一貫的吊兒郎當，“有人要殺霍言我都得擋他前面！”
江策沒錯過他的表情——他玩笑話一樣的誓言裏，透露出幾分莊重的真心。
他總算收回目光，冷淡回覆：“輪不到你。”
原先是歸云子從別有所圖的他手裏護著霍言，現在倒像是身份逆轉了。
江策看著懵懂端著盆，因為他們短暫握手言和高興起來的霍言——人人都對他別有所圖。
分明他也是其中一個，這會兒居然莫名為他不甘心起來。
書友正在讀： 巫師之旅 南山隱 我的女兒叫小可txt 十六夜膳房 詭眼迷蹤 暴嬌和病美人[互穿] 人仙百年 超級動物園 店里都是穿越者 [繼承者們]英道的珍寶 三國之戰神劉封 席爺每天都想官宣 我老婆是刀鋒女王 鄉野美人圖 從特種兵開始融合萬物 祁家小女好旺夫 我在都市撿屬性 穿成純愛漫畫的女炮灰 帝少溺愛：絕寵甜蜜嬌妻 一個人的宗門 我喜歡那個據說是反派的男人（穿書） 我是董卓之子 重生之毒后歸來 重生之九傾天下 反派我的系統無敵了 獨占頂流（娛樂圈） 我在洪荒有顆混沌珠 東南風云蕭崢 三國:開局帶領許褚投奔曹操 曾是年少時 快穿之傾九 最強醫圣林奇江若晴 [網王]春暖花開 明朝第一弄臣 死亡萬花筒 修仙！我的增益狀態沒有時限 我能看到出軌率 我們偷別的世界養你啊 穿成頂級綠茶后我成了萬人迷 循循善誘 玄龍變 茅山門徒夏正陽 逆襲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重生密戀：傲嬌總裁寵翻天 無上劍道 我手握外掛，豪橫！[快穿] 只為邂逅你 天地白駒 長剩將軍 青春豬頭少年不會夢到兔女郎學姊 閃來的暖婚 星途占卜室 三嫁棄心前妻 吃雞的正確方法[絕地求生] 我有一個無限殺戮界面 重生大佬種田開掛養萌娃 每次醒來都在棺材里[快穿] 惡報 娛樂：從婚禮主持到巨星 來自二零五七年的你 為了沈先生的寵愛 快穿花妖：病嬌男神，日日撩！ 虜獲 熟婦狩獵者（1-19） 借月留光 直播盜墓：我竟然有麒麟血？ 被我罵的人都愛上了我 穿成對照組，成為病嬌首輔掌上嬌 當女配掌握了反派生命線 農女當嫁 西游：推倒我的人參果樹，你們還想取經？ 三嫁為妃，王爺耍心機 [快穿]女主，請回頭 虐文替身Alpha不干了 末世最強僵尸 撿到一個病弱相公（女尊） 穿成惡毒女配后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劇情崩了關我咸魚什么事 龍傲天男主咽氣了嗎 把師叔玩壞 大貓總裁的婚后日常 我在末世當大佬 隱婚緋聞，名門小妻子 海賊之我真沒想革命啊 君子玉匠[古穿今] 造反，被武則天女帝竊聽心聲 和影帝上夫妻綜藝爆紅了 做女人難吶！ 情亂三界魔妃別逃 穿書后，我被丞相大人嬌寵了 都市天才道長 紅顏謀 妖道練氣士 重生娛樂圈女神：躺下，大導演 死遁后仙門跪求我覆活 青云之途 穿書女配打臉日常[年代] 失落的王權(校對版) 強占前妻 星際棄子逆襲記 死神：開局迎娶卯之花烈 火影，村富民強砂隱村 神鬼復蘇：我在異族當老六 妖女與僧少年行 我在西北建綠洲 戀綜后我靠虐渣爆紅了 快穿反派：黑化男神，強勢寵 誤載不害真意 攝政王不想當反派 錦繡云間 我們宗主會游戲技能 甜寵密令，重生影后太傲嬌 斗破之我的師傅是唐三 向往：封狼居胥，被女兒曝光！ 替嫁甜婚：顧少寵妻有癮蘇洛洛顧廷鈞 斗羅大陸之三色琉璃 星空之上[娛樂圈] 最后一杯莫吉托 我對你蓄謀已久 將軍有話要說 半島之最美的遇見 整形科醫生 命中注定我愛你 女主大人，女配求罩 好大哥系統 都市妖奇談 強勢寵愛 替身太監：我替皇帝寵后宮 豪門闊少的貼身情人 一蓑煙雨 混元女修 成了影帝寵物蛇 全球廢土：開局搬空一座城 近身妖孽高手 在修羅場我非得用臉出道 洪荒之我的影子會掛機 業余關系 四合院：娶秦淮茹，我擺爛就變強 戀戀真言 畫江湖之不良人 我老公居然在武偵打工 四合院：賈張氏的快樂生活 當頂流花旦穿成肥宅學霸 華娛之鞭 夜落聞聲來 最佳專屬 顏狗渣攻遇上腹黑大佬受 末世瘋人院 娘子說她要娶我 青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