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攀附著我的身體，哪裏也去不了。”
“你會給我生下小鮫人，你會一直陪著我。”
塞壬直直的看著江寧，撞進江寧淺色的瞳孔中，裏面滿含的溫柔和愛意，讓魚忍不住的沈淪。
“寧寧……你害怕嗎？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江寧無所謂的笑了笑，反問：“我想象中的？我想象中的你是什么樣子？”
“善良可愛還是溫柔大方？”
江寧溫熱的指尖貼在塞壬微涼的臉頰上。
塞壬吐出四個字：“紳士禁欲。”
江寧動作頓住了，白到透明的手指尖懸在離塞壬嘴唇幾毫米的位置。
將落未落。
江寧的時間緩緩的集中在塞壬的臉上。
塞壬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笑。
紳士……禁欲……
這四個裏面只有一個字符合。
欲……
簡直比善良可愛，溫柔大方還要離譜。
到底是誰給了塞壬這個錯覺。
紳士禁欲……原諒江寧實在沒有辦法把這四個字和塞壬聯系起來。
何止是不像，簡直就是毫無關系。
剛剛營造出來的曖昧的氣氛被這四個字破壞的蕩然無存。
江寧艱難的開口：”阿世……你是說真的嗎？”
塞壬敏感的察覺到到了空氣中的不對勁，有些遲疑的開口：“是……啊。”
“你們人類女生不是都喜歡這個樣子的嗎？”
江寧：“？？？”
“誰告訴你的？”
“我看書學來的。”
江寧從塞壬身上爬起來：“什么書，拿來我看看。”
塞壬從墻角的柜子裏拿出一個包裹嚴密的紅木盒子，上面掛了七八把鎖。
塞壬用力捏住鎖頭，用力一擰。
鎖開了，也壞了。
同一個辦法，把剩下的幾把鎖也拆干凈。
江寧：“……”
原來鎖竟然是一次性用品嗎？
塞壬從裏面拿出來了一本用布包裹好的書。
隨著包裹的布被掀開。
花花綠綠的封面勾起了江寧某些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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