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中環警署。
王少安翹著二郎腿坐在陳家駒的對面凳子上,歪著頭盯著文建仁:‘這個b不是被老舅扔到新界去看水塘了嗎?怎么會跑到中環來?難道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建仁有些不安的看著自己的雙腳,昨天自己沒有堅守崗位,而是叫人上去幫忙,導致朱韜從他那里跑掉的,驃叔和署長都沒說什么,這才可怕,有時候犯了錯,上級痛罵你一頓后,大概率后面什么事都沒有,不聞不問,那估計事情就大條了,搞不好他們在想辦法收拾自己。
還有看到對面坐著的王少安,文建仁想起了前幾年他去少年警校想拉幾個人出去臥底的,想著先通過利誘,但是沒想到沒人同意,任由他說的再怎么好,什么三年臥底回來后,職位薪水能比他高等等,但就是沒人想去,人家又不傻,沒事有人會出去當臥底,要被街上被古惑仔砍,還要被差人追。
見沒人響應,文建仁出奇招,想威逼,沒想踢到鐵板了,這個人有背景,來頭還很大,搞到最后,自己被人暴打一頓,他提前畢業了,調去當交警,然后就是有一個警司出面聯合了其他幾個高層把自己踢倒新界去,如果不是在那里有人幫助,估計要在新界守一輩子水塘了。
文建仁更沒想到今天能在中環警署遇到王少安,現在他的警銜跟自己一樣都是督察,有后臺的人就是好,升得快,都不用看年齡資歷就升到督察級了。
驃叔走過來拿著一份報告扔給王少安:“昨天明明是你砸爛莎蓮娜的手提電話的,干嘛要報我的名字,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了,我不管,你自己出錢賠。”
早上來的時候,驃叔無緣無故收到總部來的一份投訴,說他無故扣押一名女士,還把她的手提電話摔爛踢飛了,要求驃叔照價賠償道歉。
王少安把報告扔回給驃叔:“我賠可以,這件案子轉到尖沙咀,十個手提電話我都賠得起。”
莎蓮娜在山下被王少安鎖住了,不過警方并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她參與了這場買賣白面行動,所以她要求的賠償道歉很合情合規,驃叔也沒辦法,總不能強行按個罪名給她,賴掉她的要求吧。
“你想的美,昨天你跟蹤過來的泰佬全部被殺了,你要的話,把他們的尸體帶回去,朱韜他們的,一個你都別想帶回去。”
昨天的案子雖然說是大獲全勝,賣家都死了,交易的白面也繳獲了幾十公斤,買家也死了一大半,朱韜等主犯等人都被抓到了。
但警察這邊也死傷嚴重,死了三個,傷了十來個,再加上還要對被破壞的貧民窟進行補償修建,這些倒不怕,反正山腰的公共屋邨快建好了,到時直接搬進去就行了。
這些都要中環警署去找上面搞定,當然是要在有大功勞的前提下才能進行,好不容易把人抓回中環,現在要是被王少安帶去尖沙咀的話,那這些損失誰來賠償?死去的弟兄的撫恤金用什么去報?
“不愿意,你就賠償道歉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這個莎蓮娜還是朱韜的秘書,保不準她知道些什么,給她來一個‘大記憶恢復術’,過后想起什么了,朱韜這件案子也容易解決啊。”
“可以,等下你跟雷蒙提議,我在后面贊成,家駒去操作怎么樣?”
原則上驃叔是同意王少安的提議的,不過要有人先提出來,和其他人去執行,這樣上面知道他們嚴刑逼供,也不會怪罪到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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