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包括剛才那個姓龍的都激烈地起著哄,大聲數著數:七、八……十!
灌完十杯酒,南真神情恍惚,捏著酒杯指著禿頂男人,臉上掛著魏嘯朗從未見過的,幾近癲狂的笑容:“怎么樣,十杯酒,兩斤五糧液,有沒有少喝一滴,有沒有?“
禿頂男人攬著南真的肩膀,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沒有,妹妹真痛快。”
”妹妹夠不夠資格和你談生意?!”
“夠!”
“合同簽不簽?!”
“說話算話,簽!”
聞言,南真從男人旁邊站起身,身子一擰飄了開。腳下晃得幾乎站不住,雙手扶住飯桌,大笑:“好,哥你也是個痛快人兒!”
……
半夜,南真口干舌燥,腦袋刺痛。她坐起身想找水喝,卻看到房間裏亮著燈,床邊坐著個男人,嚇得她的酒醒了一點兒:“誰?”
那人慢慢地轉過頭,緊緊抿著唇,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仿佛能將一切吞噬殆盡。
南真揉了揉眼睛,終于認出了對方,含含糊糊地問:“你是魏嘯朗,你怎么在我的房間裏?”
話音剛落,對方猛地將她推倒,按住她的雙手居高臨下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南真,你怎么能這樣對自己?”
南真試著掙脫,但渾身發軟沒力氣:“魏嘯朗,你放開我,”
“你為什么要作踐自己?三萬一夜是嗎?不貴啊,我包了你吧。”說完,魏嘯朗鋪天蓋地地吻下來。
南真掙扎了片刻便放棄了。
“魏嘯朗,你弄疼我了,可不可以慢慢來?”她輕聲道。
聽到這話,魏嘯朗有片刻的失神,手上的勁兒也松了些。
借著這個間隙,南真將手探到枕頭下,摸出了小巧的防狼手電。
“哎呀——”
慘叫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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