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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全校籃球聯賽,a班勢如破竹,一路打進決賽。
身為啦啦隊的積極分子,南真每場籃球賽必到。
今天這場比賽照樣十分順利,開場沒多久魏嘯朗截到了對方的球,幾步沖到籃球架下漂亮地躍起身灌籃。球進了,比分跳到了12:10,領先的a班啦啦隊歡呼起來。
南真拿出才從魏嘯朗那裏買的“舊”手機,將鏡頭對準意氣風發的魏嘯朗。
發現她在拍自己,魏嘯朗配合地笑了起來。眼睛笑得彎彎的,裏面全是星星,嘴角旁邊還笑出了兩個小括符,滿是汗珠的臉龐干干凈凈,配上紅色的籃球衣,真是又陽光又清爽的少年郎。
南真笑著欣賞了半天,發現周圍沒人看自己,她將剛拍的照片設成了手機屏保,然后起身拿起魏嘯朗的水壺想去打點熱水。在場上跑累了下場喝常溫水容易感冒,通常她都提前幫魏嘯朗把喝的熱水準備好。
一旁的敬西玲看不下去了:“南真,身為啦啦隊的一員,你能不能對場上奮力拼搏的同學一視同仁,不要每次打水只給魏嘯朗打,給別的同學也打點熱水嘛。”
好像真是這個道理,南真悻悻地將另外幾位隊員水壺也拿了起來。
等她把十幾個水壺都打滿叮叮當當地拎回來,已經是中場休息了。魏嘯朗站在場邊,正和隔壁留美向班的大美女任欣悅有說有笑。
任欣悅可是標準的大美人,高挑的身材,公主一樣的大卷發,雪白的皮膚,家境殷實,外號白雪公主。
南真忙背著一堆水壺跑過去:“魏嘯朗,喝水。”
看到她身上掛滿水壺,魏嘯朗一怔,趕緊幫她往下拿水壺:“你幫別人打水干嘛?你幫我打就行了嘛。這么多水壺很重的,你傻啊?”
“我為同學們服務嘛。”南真說著話,朝任欣悅笑,順便仔細打量“白雪公主”的模樣。
哇,真是個美人,還是個大美人,一看就是富養出來的大小姐,南真頭一次覺得自己在容貌上被別人比下去了。
這時任欣悅笑盈盈地說道:“老魏,說好了,周六見。”
“好。”魏嘯朗應了一聲。
等任欣悅離開,魏嘯朗轉頭一看,南真還盯著任欣悅的背影瞧,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看什么吶?”
南真回過神,扯了個理由:“她的珍珠發夾好漂亮。”她裝著不經意地問,“周六她約你干什么呀?”
“她是我初中同學,周六她開生日派對,邀請我參加。”
“哦。”南真點點頭。
回到啦啦隊陣營,班上女生們也在討論任欣悅:“任欣悅好漂亮,不愧是學校的第一美女。”
“我聽她們班的同學說,任欣悅對紂王有好感耶。”
余周碰了一下同學的胳膊,看了看臉色發黑的南真:“別胡說,什么第一美女,我們的妲己娘娘要是打扮一下比她更好看。”
球賽結束回到教室,魏嘯朗厚著臉皮問南真:“南真,你剛才給我拍的照片給我看看唄,看看我有多帥。”
南真沒精打采的:“拍了就是我的了,走開。”
“給我看看嘛。”魏嘯朗抓著她的胳膊軟磨硬泡。
南真被纏得沒辦法,抬手在他肩膀上點了一下:“點穴,piu、piu。”
魏嘯朗立刻不動了:“你怎么能這樣呢,這么多人看著吶。”
南真看了看四周正伸長脖子吃瓜的同學,白了魏嘯朗一眼:“誰叫你煩人。”
“快給我解開。”魏嘯朗說。
南真忍不住笑了起來,又在他肩膀上點了一下:“解穴。”
魏嘯朗這才扭了扭腰:“女俠,你的點穴功夫真是爐火純青。”
旁邊的人哄堂大笑。
“你們倆能不能成熟點。”馬成鑫笑著說。
放學后南真去了游戲廳,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呦呦喲,這是誰惹到你了?”呂翼問。
“有人比我漂亮。”南真若有所思。
她那點小心思呂翼一眼就看出來了:“比你漂亮的人和你的小狗還走得很近。”
南真瞥向他:“哥,有方兒沒啊?”
能讓南真感覺到威脅的人不多,這事不幫她出主意,晚上她一準抱著衛生紙哭半天。
呂翼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城南批發市場走一圈,100塊錢就能把你包裝成大明星,比漂亮我妹妹從來不輸任何人。”
第二天,裝著吊帶裹胸,墨綠色不規則長裙,大眼漁網襪,腳蹬十厘米高長筒靴的南真被呂翼拎到了任欣悅家的別墅區外。
南真打聽過了,任欣悅的生日派對是在下午進行。
呂翼叮囑道:“你就在小區門口走幾趟,裝作偶遇你的小狗,驚艷他。”
南真勾肩縮背,捂著胸:“穿著這衣服到處走,我怎么覺得自己有點傻?今天好冷,我還是回去換衣服吧。”說著南真想走。
“哎哎哎,”呂翼拉住她,“咱們怕過誰,有點出息行不行?錢都花了,不讓他看浪費了,站直了。”
南真直起胸膛,還是有點放不開。
呂翼拿出口紅幫她補了補妝:“他的家世那么好,咱們想要和人家交朋友就得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人家女孩富貴,咱們除了臉蛋和學習成績,還有什么比得過人家的?有優勢咱們得充分發揮呀。咱們就走酷酷的路線,你這一身要是進歌舞廳,絕對是最靚的妞兒。”
從小到大,南真干壞事都是呂翼慫恿的,這次也不例外。聽了呂翼的吹捧丟掉的自信瞬間回來了,南真微抬下巴:“我也覺得我比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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