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這一覺睡了很久,她想醒卻醒不過來,身體累到快要散架,她感覺這副身體已然不是自己的了,靈魂似乎已經出竅,眼皮似有千斤重,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睜不開眼睛。
在她睡了快三十六個小時還未醒過來后余笙急了,秦波來的時候就見余笙雙眼猩紅,像一頭快要發飆的雄獅,還以為小姑娘怎么了呢,秦波不免跟著擔憂起來。
急忙跑上樓,拿出聽診器,血壓儀,剛要給她檢查,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她脖頸間以及手臂上的痕跡,秦波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長地看了余笙一眼。
按照流程給小姑娘檢查了一遍身體,查完之后結果也確實不出他的意外。
小姑娘這是……累著了。
不過,只是做一次就累成這樣,她這身體素質真是不怎么樣。
默默拿出一瓶祛除淤青的藥放到余笙手上,以老大哥的身份沈重地拍了拍余笙的肩膀,“余笙啊,我懂你血氣方剛。但是,該節制的時候還是要節制的。”
言罷便急匆匆地收拾東西往外走,余笙不懂秦波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沒說小姑娘不醒的原因啊,也沒說小姑娘到底什么時候醒啊……
連忙喊了他兩聲想問個清楚,結果秦波就像沒聽見他說話一樣步子邁得更快了。
余笙眉頭緊皺再次撥打秦波的電話,還未來的及開口那邊就掛了電話,余笙剛要發脾氣,「叮咚」一聲,是秦波發來的短信。
秦波:做得太狠了,註意節制,等她身體歇過來以后就醒了。
拿著手機的手一顫,余笙耳尖一紅垂下眼簾輕嗤一聲關了手機。
踱步回房間,他心疼地輕輕摸了摸小姑娘的臉,沈默良久后在心裏暗暗立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個小姑娘不知道的決定。
他打開秦波給他的藥,小心翼翼地涂在小姑娘的身上,目光觸及那些他自己做的好事時心中愈發自責。
好在小姑娘在當天傍晚就悠悠轉醒,這讓他的心裏好受了些許。
“晚晚,我們去領證吧。”這是小姑娘醒后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夏晚晚剛從朦朧中醒來,大腦還是一片混沌,身上又疼又涼腰又酸,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你……不愿意嗎……”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余笙的聲音沈了幾分。
夏晚晚則滿眼茫然地歪了歪頭,“不愿意什么?”
“領證。”他說。
“誰啊?”她依然不在狀態。
“你和我。”男孩的聲音又沈了幾分。
“哦。”小姑娘不以為意地打了個呵欠,可呵欠打到一半她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和她求婚吧?
捂著嘴巴的手頓在半空,在她慌亂的眼神中余笙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單膝跪在了她面前。
“六年前我曾經跟你說過,會補給你一顆鉆戒,現在我來兌現承諾了,晚晚嫁給我好嗎?”
此時的夏晚晚蓬頭垢面穿著睡衣臉也沒洗牙也沒刷,半躺在床上正在接受著她最愛的男孩對她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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