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所有東西都有代價。
書房裏溫度宜人，深棕色的主調也帶來了足夠的安全感。柏方鳴卻仍在惴惴不安、徘徊猶豫，他預感在這場談話之中，自己即將失去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
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他不會接受這份工作。
柏方鳴沈默片刻，“我想先談薪資的事。”
葉振海從文件夾裏抽出一份裝訂好的a4紙，推到柏方鳴面前，“兩件事情一起吧，你看一下這份草擬的合約和附加條款，工作要求和薪資內容都寫得很清楚，如果你覺得哪裏不妥，還可以再進行修改。”
柏方鳴一頁頁翻過去。
工作要求在他的預想范圍之內，薪資是之前談好的兩倍，還額外加了一筆葉惟的生活支出，其余責任劃定也都合理。
直到他翻到附加條款。
柏方鳴帶著不解和錯愕抬起頭。
“我需要對你的工作指定一些具體的目標，或者，你也可以把這個理解為一種績效獎金。”葉振海向他解釋，“徐赫南，是個好孩子。如果他能帶著小惟，小惟會比現在優秀許多。”
一支黑色簽字筆被放在柏方鳴手邊。
“你也不必太緊張，工作慢慢熟悉就行，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自己看著辦。我只說一句話，你只要能穩穩當當跟葉惟住在一起，基本薪資就會穩穩當當打過來。
壓著葉振海低沈的聲線，幾乎是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門外傳來葉惟的呼喊：
“柏方鳴——”
活潑的，天真的，不諳世事的。
柏方鳴拔開筆帽。
“葉振海！你有本事藏人沒本事出來見我？別欺負我朋友聽見沒有！”
柏方鳴筆觸落在乙方簽名欄。
熟悉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掐斷。
“你們是不是在書房？葉振海你接電話！”
柏方鳴寫完最后一個筆畫。
葉振海不著痕跡地松口氣，飛快收起桌上的紙張。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葉惟在門外拍門，拍得驚天動地，大有把門拍散架的氣勢。
計算著葉振海足夠把東西放好的時間，柏方鳴過去打開上鎖的門。
收拾完東西出來就看不見柏方鳴，葉惟認知到這個事實后慌張極了。
直到此刻看到柏方鳴端正無恙地站在他面前，他耳邊仿佛吹過一陣曠野的風，腦袋裏空白一片，驚惶和不安沈淀下來，醞釀翻滾成帶著苦味的甜蜜。
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是這樣的，微小的“得到”和“失去”都是巨變，煙塵翻滾，內心的高樓塌了建，建了塌，悲和喜都在這個瞬間。
柏方鳴翻開他因為太過用力而通紅的手掌，抹去他眼角的濕潤，扶起倒在地上的行李箱，說：“走吧，回家。”
書友正在讀： 永恒國度 我不是神明 小仙很萌很傾城：相公，要寵我 重生的我不想當反派 乳科男醫生 我是大反派 重生之豁然 虛妄詭相 愛上哥哥的情人 人在公寓，點開人生主線 開局剛無敵，系統送我女神當老婆 都市絕世仙尊 我哥雪梨骨科po 村花她又想作妖了 唯我荒天帝 男主每天都想讓我愛他 穿書后死對頭總想嬌養我 王者：我，通天邊路，放下感情！ 玄中魅 凌安的鬼夫大人 網游之白帝無雙 六零俏軍媳 紅樓之皇后路 溫惜陸卿寒 開局挖到一噸黃金 黑客江湖 宋末之亂臣賊子 夜半鬼入夢 楊洛蘇輕眉的 農門首輔小嬌娘靠玄學致富 都市之逍遙仙尊 香艷后宮 末世最強覺醒 流水逝 【重生】A炸天的長官突然變甜 成為仙君心上蛟 櫻花的告白 以穴寵‘弟’(H) 全家都是惡毒炮灰怎么破 漫威世界的萌王 偏執男配的白月光 九十年代氣運大佬[穿書] 星火滾燙 裙下臣 鐘情[娛樂圈] 傾國絕戀 忘川事務所 將軍家的屠夫娘子 妖孽，放開我師父！ 論花瓶男神的逆襲方法 要不你撞回來 開元4316年 你再不彎我就黑化了! 靠啪妹稱霸修真界 快穿之共赴巫山（H） 女尊：后宮全員皆沙雕 可樂妹妹（1V1，SC，偽骨科H） 橙味華夫餅 異境奇譚 無限真武 炮灰馬甲滿天下 暴露的淫蕩妻 重生七零：改嫁悍夫后我多胎了！ 冷面總裁獨寵小甜妻 無良娘子妖孽夫君 簡單相愛 生化主宰 珈藍記之千年風雅 春秋太短 總裁的黑天鵝 夜店風云 山河情 先生約炮否？ 余生漫漫盼君歸 相親第二天，男人變成了我的甲方 夏天喬小喬 夫驕 天價萌寶：總裁爹地送上門 她們的時間 讀心 科舉使我富貴榮華 狂兵贅婿 霸道校草求我回頭 陰司神匠 冷宮皇子惹不起 一婦當關 精靈之從圓陸鯊開始的封神之龍！ 她走向風的中心 鯨落 頂級繼承人陳平江婉 中二少年的詭將哥哥 熱血高校 夢中註定 我靠美食把小啞巴夫郎寵上天 十月連陰雨 師祖心尖兒的病嬌嬌 墨然回首 巫者神話 誤入婚途 重生之千金の覆仇 頂流竟然暗戀我 救命！假裝舔狗卻被男主讀心了 和離后，侯爺追妻火葬場 顧先生的火葬場[民國女攻] 人造人篇開啟：我有人生模擬器 兵王沈浪蘇若雪 萬界體驗服 魍魎之戀 他越關山 當朝太子是個妻奴 潛伏體 我有一個大航海游戲 吾棲之瞳 都市之特種狂兵 巡捕房六次夢回 斗破：多子多福，我打造最強家族 穿成傻白甜女配后（七零） 我，神豪助理，野性消費驚呆胖迪 越界沈淪 全家一起去穿越 星際第一還錢日記[[機甲] 仙武從大明皇帝開始 背棄者 穿梭名著：從扮演林沖開始 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斗羅之霍雨浩知道了劇情 日拋男友 學霸的高三日常 在無限流世界只有變身能力怎么活 神 娶妻令 寵婚撩人：嬌妻帶球跑 深閨淫情 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少年武宗 爐鼎師尊（美強/雙性） 死對頭他暗戀成真了（1v1） 孤擲溫柔gl 余生作賠 不眠便利店 金絲夢 總裁，去你大爺的 狼人殺：開局女巫滅世，震驚全場 豪門奪子：非常關系 我是乙女游戲反派千金？ 把無限世界Boss帶回家了 三廂情愿 家教之命中註定 碧波煙雨樓 哭包A她太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