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話里問蔡邧,什么是蟲噬墳。
蔡邧說:“顧名思義,就是蟲子把墳給蠶噬了,螞蟻溝附近無數個墳頭,全部變成了蜂窩狀,場面甚是詭異,這件事兒絕對不是簡單的蟲蟻所為,所以需要你們去查下清楚。”
我說了一聲“好”,然后蔡邧就說:“你們不用到四川這邊來了,我這里沒有資料給你們,我現在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然后你們直接到陜北那邊去。”
掛了電話,蔡邧就發給我一個地址。
我和南宮娊枂沒有回翠邸春曉,直接去機場買了去西安的飛機票,當晚我們就趕到了西安。
到了這邊我們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直接找了一輛車把我們送到了陜北的螞蟻溝。
等我們趕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付給那出租車司機師傅錢,他就問我們用不用在這里等我們。
我們這個案子還不知道要出多少天,所以我就給那師傅說不用了,他也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等出租車走后,我和南宮娊枂就一起進村,我們這次來的身份是昆蟲研究專家,這個身份我們在湘西跟著田思晗出案子的時候用過,所以術語上的事兒,我們輕車熟路。
我們直接去找了這個村子的村長,一聽說我們是來研究“蟲噬墳”,他就立刻高興地說:“上頭可算是派人來了,不久前那些蟲子只是去糟踐墳頭,現在那些蟲子變本加厲,已經開始去咬一些沒人住的老房子了,村子里有好幾座老院子都變成了蜂窩狀。”
這個村長姓潘,叫潘金良,我們直接稱呼他潘村長。
一邊介紹這村里的情況,潘村長就要領著我們去看那些被蟲子咬的破房子。
在去的路上,我就問潘村長,那些蟲子長什么樣子的,有沒有什么人見過。
潘村長搖頭說:“這個還真沒有,那些房子都是一夜之間變成了蜂窩狀,誰也沒看到蟲子是咋咬的,而且那些蟲子咬過之后就離開了,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有時候我都覺得是在鬧鬼,而不是蟲子咬的,對了,你倆不是研究蟲子的專家嗎,你們說說看,啥蟲子能在石頭上打洞?這也太厲害了!”
我就說:“這世界上昆蟲大概有一千多萬種,這里面能在石頭上打洞的蟲子是有一些的,不過一千多萬種蟲子的名字,我不可能全部記住,這需要我去查查資料后才能告訴你,現在我們首先要去看看那些蟲子咬過的東西,然后采集一些樣本分析一下。”
潘村長也是點頭說:“反正你們是專家,這里的事兒你們說的算,最近那些蟲子開始吃房子了,村里人都人心惶惶的,都害怕那些連石頭能要打破的蟲子如果咬人可怎么辦,所以你們最好趕緊查清楚,不然這村子不少人都要出去逃難去了。”
說著話,我們就到了一棟老舊的石頭房子前面,這房子主體是用石頭建造的,院墻的話則是用的土坯,這種土坯很不結實,一遇到水,土坯就會慢慢的變成稀泥,所以那圍墻還留下的一段也是成了一個不高的土堆。
就算是那土堆,上面也有無數小拇指粗細的洞,每一個洞都是圓形的,而且十分的整齊,好像有人拿圓形的棍子一個一個扎出來的。
這土堆上有那些蟲洞就算了,用石頭建造的房屋上,也是布滿了那些細孔,不少孔更是直接從石頭中間穿過去。
看到這本來有些破舊的房子上長滿了小洞,我忽然又覺得這些房子有些科幻的味道了。
看著這些房子,我就發現,這些洞絕對不是簡單的蟲蛀,因為每個蟲洞都殘留著一股陰氣,這些蟲子帶著這么重的陰氣,看來不是什么干凈東西。
再想想它們之前先去蠶噬的墳墓,所以我就更覺得它們是邪物了。
見我和南宮娊枂都不說話,潘村長就說:“嚇到了吧,我剛看到這里情況的時候也給嚇到了,我還專門到鎮子上買了不少的殺蟲劑,滅蟲藥什么的把我們家房子好好噴了一遍,我們是去年剛蓋的新房,可不想被咬成這樣。”
“另外,村里有些人已經帶著小孩兒去親戚家住了,是害怕被那沒有見過的蟲子給咬了。”
“所以我才說,要是再弄不清楚,村里的人就都要逃跑了呢。”
我這才說:“放心,我們既然來查了,肯定會找出問題所在,然后把那些蟲子的問題給解決了。”
接下來潘村長又領著我們在村里轉了一圈,還有幾棟房子也是變成了蜂窩狀,可說來也奇怪,那些石頭被咬出一個又一個的洞,可卻沒有一棟房子給塌掉,看來那些蟲子下嘴的時候還是很有講究的,它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咬,而什么地方絕對不能咬。村里轉完了,我們就去村外鄉野間的墳墓上看了看,整個村子里的墳墓,全部都變成了蜂窩狀,無一幸免,有的人試著給自己的先人重覓新墳,可新墳剛修好,隔天就會又被蟲蛀,所以大家都覺得在蟲子問題解決之前,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一圈轉下來,除了濃重的陰氣外,我們便沒有太多的發現。
傍晚的時候回到村子里,我就問村長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住處,那村長直接把我們安排到他家里。
他的家里只有他和他妻子,他們有個孩子,今年剛去南方上大學,要寒假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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