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水文愣了愣,心中頓時一陣狂喜。
難怪花覓這么的囂張,在安全區里殺了人,駐防也不管。
原來花覓的背景的確很硬。
倪水文能看出來,房車里的這個駐防,肯定是個狠角色。
他立即笑著,沖宮毅伸手,
“你應該就是阿覓的老公了,我們可終于見著了,你都不知道,阿覓之前一個人在安全區里,我們都替她擔心的不行。”
刷好感,倪水文現在在宮毅的面前刷足好感。
將來多的是機會要用到宮毅。
他這話里摸棱兩可的意思,讓不知道真相的人聽了,還以為花覓以前受到了他們莫大的照顧。
倪水文并不覺得宮毅會知道什么真相。
他們在d城里,從來沒有見過宮毅這樣的人物。
倪水文伸出去的手,懸在空中,宮毅遲遲沒有握住。
這讓倪水文有些個尷尬。
他看向宮毅,宮毅的雙手往上,握住房車門框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倪水文。
強大的壓迫感,如影隨形,讓倪水文訕訕的收回手。
他這樣的人,壓根兒就不配和宮毅套近乎。
花覓板著臉上前,問倪水文,
“我跟你很熟?你們擔心我?是殺我殺不著,只能無能狂怒牙癢癢吧。”
她情緒不好,說話跟連珠炮似的,半點兒情面都不留。
倪水文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尷尬,他看向宮毅,原想說幾句什么來找補。
卻見宮毅那副睥睨的神態中,帶著一抹譏誚的輕視感。
那一刻,倪水文有種錯覺,也許這個男人什么都知道。
知道其實在安全區里,大多數的幸存者,都是不待見花覓這個大肚婆的。
倪水文還想說些什么,宮毅的神色一凜,
“冰層塌了。”
他來不及再說些什么,戴上駐防作戰帽,一躥而出。
留下倪水文尷尬的站在原地,面對花覓。
沒拍上馬屁,甚至他連宮毅在駐防隊伍里頭的級別,都沒有打聽出來。
花覓說,
“你這樣的人,我跟我男人每隔幾天就能遇見一沓,前不久還有試圖巴結我老公的一撥人。”
那個叫什么米國源和鐘子墨的,當初不就是想要巴結宮毅嗎?
結果一個死一個逃的。
倪水文這巴結的手段,比起米國源和鐘子墨還不如。
人家好歹知道囤積一批美女,想要獻給宮毅。
倪水文有什么?
真不是花覓看不起倪水文,而是倪水文巴結人的手段,太過于低端。
仿佛長了一張毒嘴的花覓,將倪水文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他對花覓怒目而視,咬牙切齒,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也不必這么高姿態,誰知道有朝一日,你們會不會也要反過來巴結我?”
“哈。”
花覓笑了,歪了歪頭,
“行啊,我倒是想看看,你這樣的人,是準備怎么飛黃騰達,站在一個連我都需要巴結你的高度上去的。”
她笑著進了房車。
下一瞬,花覓鐵青著臉從房車里走出來。
手里提著那個白色的泡沫箱子。
“冰層垮塌的點在哪兒?”
她要讓宮毅把這張“桌子”吃進去!
每天的碎片時間都被我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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