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賽的難度對葉斂屬實是簡單，在他有意練習做題速度后，選擇填空幾乎看一遍題目就能得出答案，大題更是簡單，都沒能激起葉斂挑戰的心緒，直接順手用最普遍的方法解決掉。
整個過程堪稱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等他做完最后一道常微積分方程求通解，才發現老師站在他身邊。
葉斂落筆交卷，監考老師忍不住看了眼講臺上方掛的鐘。
每年的競賽賽場上，都會出現驚才艷艷的天才人物，超乎常人想象，但當自己真正遇到，監考老師還是不敢相信。
剛剛站在葉斂身邊，先不提內容，這位的卷面就堪稱一絕。
他也沒提醒葉斂繼續檢查，他就是數學老師，即便不教競賽，好歹大學的東西還記得一點，反正他是沒看出什么錯誤。
葉斂的離開果真驚起考場的騷亂，簡單來說那就是心態炸了。
尤其他之后，幾位體驗的考生隨后交卷，徹底擾亂了沒經驗的競賽生的節奏。
監考老師將交卷人的卷子收起，肅聲道，“安靜，現在距考試結束還有兩個小時。”
這句話出來，才讓這些競賽生重新將心思放在試卷上。
天知道，他們的卷子才剛剛做到填空題。
葉斂順著樓道走出考場，正好碰到獨自出來的陳老師，見到葉斂他也驚了。
“你做完卷子了？”陳老師往旁邊教室一望，遠遠看到考場中的學生，都不像是要交卷的樣子。
葉斂點點頭，“都是練過的題目，不難。”
“你從樓道走出來的？”
得到葉斂的肯定答覆，陳老師難得為其他考生捏了一把汗。據他所知，葉斂的考場在樓道的盡頭，這一圈下來，不知道多少考場的考生被他無意的動作弄亂了陣腳。
陳老師也沒說什么，把他帶進了老師休息室。
葉斂一進門立刻吸引了其他老師註意，一中可是強力競爭對手。可惜一中大概知道樹大招風，競賽生的水平都捂得嚴嚴實實。
“老陳這是你學生？”
陳老師嚴肅的臉上露出驕傲，“這是葉斂，數競的好苗子。”
一聽這名字，其他老師對視一眼，“這名字聽著熟悉，是上次聯考的第一名？”
陳老師點點頭，“聰明孩子。”
看陳老師這驕傲的架勢，其他學校老師默默調高對葉斂的重視度。
也有老師不信邪，平時成績那么高，放在競賽上的心思就有限，這些老師尤以二中為代表。
“老陳你這學生出來這么早，考試題目還記得嗎，正好我們在這閑著也做做。”二中一位老師開口道，顯然是看不慣陳老師這驕傲的模樣。
一中和二中互相看不慣是常有的事，a市在省內是教育出名的城市，一中二中在省內名氣都不小，奈何同在a市，一中楞是每年都壓二中一頭，雙方憋著勁多年了。
陳老師能虛嗎？才怪。
他是一手挖掘葉斂數競天賦的人，多了解葉斂恐怖的記憶力。
陳老師轉頭問道，“葉斂你累嗎？”
不到一個小時的預賽卷子，對葉斂平時的練習顯然不算什么。
接過二中老師的草稿紙，葉斂手不停的將題目寫了下來，而陳老師還在一旁“搗亂”。
等于是葉斂一心二用，手上寫著題目，還要回答陳老師的問題。
等寫完第二道大題，二中的老師已經不想自取其辱了，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
剩下的學校還在圍觀，跟著陳老師問道，“等等，你這裏是怎么做的。”
葉斂被一群老師圍著，心態依舊很穩，全程語氣平穩。
“你們學校的葉斂了不得。”這從頭到尾都能回答得出老師的提問，最后的結果也是對的，這么多老師在都沒挑出錯誤，這絕對的數競天才。
二中的老師面上平靜，實則酸氣都飄出來了。
看著陳老師眼神裏都是幽怨，其他學校老師也忍不住眼紅。
就剛剛葉斂的表現，這學生的心態絕對一流。
心態、天賦和能力全方面碾壓，這還比什么。
“你這學生是要往省隊送的。”一位老師感嘆道，看向葉斂的表情很覆雜。
一中的生源果然是無敵了。
陳老師挑挑眉，拍拍葉斂，“你閑著沒事就把答案也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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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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