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抒，你聽聽，你太太說的是什么話！她以為自己沒有錯？是我沒事找事？”
申母的眼睛瞪得溜圓。她氣得聲音都變得沙啞了。
“別說了，給媽道個歉吧。”
他只得碰了碰琳蕊的肘部。
“我又沒錯，憑什么要我說對不起。你們讓我叫救護車我是叫了啊。救護車來得慢我有什么辦法。
現在你們倒是怪起我來了。爸爸得了病，跟我有什么關系啊。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不好，可是在這件事上我有問題嗎？”
步抒怒了，他制止她：“你先回去行不行？”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是你讓我回去的，不是我不懂得禮貌。”
她賭氣地說完就走了。
申母哽咽地說道：“步抒，你看看你娶的是什么太太。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媽，我知道了，我會回去跟她說的。這件事你說要與她有多大關系，那倒不至于……”
申母怒氣沖沖地打斷他的話：“你到現在還護著她？現在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可是你的親爹。”
“媽，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先看看爸吧。”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塊夾心三明治，左右為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拖著無力疲倦的步伐回到了臥室。
琳蕊已經起床了，她正坐在梳妝臺前化妝，一見到他進來，她臉上的表情是冷冷的。
“爸怎么樣了？”
“還在加護病房住著。”
“要多久？”
“不知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媽昨天晚上回來了，跟我吵了起來。她罵我是壞女人，良心被狗吃了。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不跟她計較。畢竟她是長輩。”
昨天晚上申母傷心過度，他就讓司機護送她回去了。自己在加護病房外呆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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