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寫。”班長呵呵笑道。
“滾。我馬上就要轉正了。”團支書跑不在宿舍的副班長的書桌那兒翻翻找找，說“看看他有沒有，回來再還他”，一想又“算了橙子我陪你一起出去。順便把垃圾扔掉吧”。
班裏的同學經常調侃，自己讀的是脫發頭禿專業，但有長得帥還特別神仙的班委。每年平安夜都會訂購一箱蘋果，送給全班做禮物。今年臨近期末，還一起出了一套預測模擬卷，發到班群裏，讓想做的可以自己去打印，做完可免費批改輔導。只求及格的同學都非常高興感激，說班委肯定很容易就能接到價位高的家教工作。
團支書買了稿紙，跟高一程去圖書館。他聽說有的人想多跟高一程接觸，吸一吸他身上的學神之氣。然而，身為高一程室友，他都吸了兩年也沒吸到。明明吃的飯也一樣，高一程吃什么，他也吃什么，高一程在食堂吃冒菜不放香菜，他也不放。他讓高一程睡的時候跟他說一聲，起床后也喊一喊他。跟他步調一致，基本什么都模仿他，在他單身的時候還真的在開玩笑摸他的時候，抱著他用鼻子嗅著吸進很多關于他的氣息。然而，高一程還是系裏前三，他還是個惶恐能不能獲得保研名額的小辣雞。
他：“我要求不高，只想保個研拿個獎學金。”
室友們：“……你這要求也不算低啊。”
高一程跟他說自己也不是學神，也學得很吃力，頭發一把一把地掉。
橙子：我覺得我們專業能拿到學位就很厲害了。
橙子：發表文章攻破出什么成果……不必硬追求。
團支書看了眼他的績點。
連他都這樣說了。我就安心當個混子吧……
然而，跟高一程前任吃飯的時候，他前任卻冷道：“別聽他瞎說，他要沒天賦他及格都做不到，他連這個學校這個專業都進不來。做不好就很難喜歡，因為很打擊人。”
團支書看了眼他的績點。
別的不說，你們挺打擊我的。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在去圖書館路上，兩人坐在路旁椅子上喝飲料，高一程冷不丁對他說這么一句，他差點兒一口嗆死。你你你問我問題？他受寵若驚。系裏前三問我問題？
手忙腳亂拿出剛買的稿紙和筆，邊聽他說邊記。
“有兩個人，他們在網上認識。”高一程說。
“嗯嗯。”兩個人。
“他們80%的時間在網上聊天，20%線下見面。”
“嗯嗯。”80%，20%。
“如果……”
“嗯嗯。”問題來了。
“他們兩個，如果相愛了，屬于網戀嗎？”
“……”
團支書停筆。這是什么問題？
但他還是認真思考回答：“嗯……網戀……應該分先后順序吧。如果他們是在網上認識的，是網戀；線下認識，之后經常在網上聊，就不是。”
“嗯……”高一程又問，“如果他們相愛，更可能是因為網上聊天，還是線下？”
“呃……網上聊天……占比比較多……但這種相愛……也許跟頻率沒關系。”團支書抓頭，有些不懂這問題什么意義，“信息太少了，兩個都有可能吧。20%的也許質量更高。因為線下可以有觸感和嗅覺，網上只有視覺，和聽覺。網上只能純聊天，聊得好可能只是認識一個不錯的聊天對象……對了不是說有的線下一見面，就分手那種嗎。”他說到這自己先忍不住笑，“因為談戀愛不止要聊天吧，更別提想長久發展的。”
高一程沒有說話。
落葉歸根，雪落大地，嫩芽新出，繁花盛開。2018年5月末，一年的一半又快要過去，氣溫攀高，短袖上衣、裙子，滿街可見。
一年前的這個時候，他邀請秋嵐一起去看電影。
今天，他穿著顏色淺淡到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泛白的淡藍色襯衫，坐在學校自習室刷題準備期末考試。
陌生人之間都不太想挨著坐，除非實在沒有位置。高一程來了幾天，身旁的空位一直沒有人坐。
他手中筆尖點著草稿紙上方半厘米處，腦子裏想著很多事情。
保底的學校都不要我。砸了一地的餐盤碎片。你一定要聽我的。必須去最好的……
這時，他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坐下了。
他筆尖動了動，但仍沒看題，沒有思考。
好熟悉的氣味。
高一程感覺不對，扭頭，秋嵐正歪著頭，唇角微微勾起，註視他的臉。
四目對視，秋嵐怔了下，笑容僵住，抬起手：“……嗨？”
如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
回原本的時間線了
書友正在讀： 狂武誅神 玫瑰廢墟 一見你我就想結婚 今天前妻也沒找我復婚 女明星們的按摩師 洪荒之圣道煌煌 死界游戲城 狂暴武魂系統 超級星空領主 修仙狂徒在校園 將門鳳華 養妖記 噩夢(雙性凌辱向紅燒肉) 大佬總想讓我追大佬們總想上我怎么辦? 降臨平板 娛樂：人在向往，直播鄉村生活 霹靂之仙山之主 我在異界紋圖騰 漫威慈善家 小可愛你挺野啊 開局出生在慶余年 無雙刺客 文明太空之異星歧途 無良神明與不存在老婆的戀愛日常 孽愛亂情林思佳 阮芽封遲琰 我在洪荒提取屬性 鄉村小神醫傻子全文免費閱 美學公式 斗羅之逆天抽獎系統 三爺嬌妻放肆寵 醫道神婿葉天蘇輕語 氪金大佬的生存游戲 我被病嬌龍崽盯上了！！ 名妝 用來守護的刀 厲總的重生嬌妻颯爆了肖寧厲鎮羽 穿書后成了七個反派的惡毒后娘 在渣攻頭頂放羊 人皇今天掉馬了嗎 上歌吟 大漢在逃天子 她就是傅太太 [快穿]渣攻改造攻略 魔王的馬甲 成為神豪從給女友花錢開始 霸王不呆[紅樓] 探驪得珠 覆仇亡妃 御劍飛天，木葉村的拔刀齋 男友是越前君 給竹馬比個心 玲瓏你個玲瓏，滾你丫的紅豆 復沐春風 花槐 重生商女：少將，你又輸了 曝光！楚王袖裏藏了個三寸小萌妻 靈歸（瓶邪） 劍靈也要被迫修羅場 韓娛之和隔壁宿舍的那點事 舒伯特玫瑰（校園） 裝傻和眼盲反派聯姻后[穿書] 低燒 荒島：徒手構建文明帝國 神官集體妊娠錄黑旋風link [快穿]高不可攀的前任 妖異錄 重生后又跟偏執學霸結婚了 半緣修仙半緣君 獨木橋 暖妻在上：總裁，別玩了 頭號玩家 諜破 屑老板在線養娃 總裁前夫，別亂來 [綜英美]她是小公舉 hp之遺忘的愛情 奪妻 我修仙真的太難了 海賊：真數千手，頂上亂殺！ 男主他頭鐵 皇嬸這個職業說來話長 重生之養只吸血鬼走天下 曲少，請離我遠點 別逼我當嗲精 丹武狂尊 穿成豪門團寵女主對照組 他的金絲雀 直播算命：姑娘你有血光之災 圣女皇后媚娘傳 外室在逃 逢魔時刻，從滿級悟性開始 死靈魔法的使用指南 我在人界開書店 [滑頭+少陰]清宮夜行記 騙贖少年神明[西幻] 懸壺濟世，我只是想長生不老 長安歌 海賊之天空龍 暗中喜歡 小鎮來客 好巧，又見面了 我渣了天下第一劍修后 女龍騎士 我有一本荒誕經 賜予修女姐姐美食的祝福 烏拉那拉氏（清穿） 默默情深：市長，我要扶正！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我可能一見鐘情了 完美：從誓娶柳神開始 離職后我被前上司糾纏住了 我有一個虎鯨人格 [網游]家園 【高H】當眾強暴雙性師尊后 將門毒后狠絕色 一些play的寫法(1V1 H) 滿級回歸后我爆紅了 長生仙緣：從納道侶開始 天災囤貨，開局一個宅基地 快穿系統：男神養成手冊 塞上曲 作者/ZYDZYD 暗區突圍之我是游蕩者 等你上線 終極系列:我KO1，未婚妻太陽 斗羅：大陸成了我家后花園 林云葉婉清在線閱讀 這個國運有點詭 寡婦多嬌 小倉鼠的美食.[末世] 按摩圣手（女神的超級高手） 滄桑愛情 清梨島嶼 足球：從我天賦異稟年少成名說起 龍梟 斗羅：我絕世半神，收徒千仞雪！ 昭昭在目 小重山 被龍救助后[西幻] 孤鯨 女帝她三歲半蘇幼晴蘇寶誠 陳年有魚 人族第一帝 翟瀟聞：姐姐你好甜 在柯學世界靠茍續命 恃寵！撒嬌美人最好命 直播掙香火，小道姑全網爆紅 論女保鏢的坑夫技巧 官配哪有女配路子野 病弱瘋批今天也在作死［刑偵］ 駙馬，往哪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