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茹沒說話，接過手機(jī)，然后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吃飽，干正事。”
陳楠點(diǎn)點(diǎn)頭，和秦雪茹一起走到了正在收拾桌子的老板面前。
“老板，有件事想向你咨詢一下。”
老板將抹布放在桌子上，掏出一根煙遞給了陳楠。
陳楠擺了擺手：“戒了。”
“這么年輕就戒煙了啊，對了，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吧。”
秦雪茹壓低了聲音問道：“老板，您經(jīng)常出入菜市場，對這里應(yīng)該了如指掌吧。”
老板笑道：“我在這里干了十幾年，不敢說這里的人全都認(rèn)識，但絕對混了個臉熟。”
“那在您認(rèn)識的人里面，有沒有行為比較怪異的，尤其是肉販子。”
老板愣了一下，不明白秦雪茹為什么這么問。
但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思考起來。
“怪人是有不少，至于肉販子……咦，你別說，還真有一個怪人。那人從來不說話，他姓蔡，所以大家都叫他啞巴蔡，其實(shí)這人會說話只是有些自閉罷了。被這里的管理員欺負(fù)，也從來不反抗，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聽交響樂，你說奇怪不奇怪。”
秦雪茹：“買肉和聽交響樂沒沖突吧……”
“他大字都不認(rèn)識一個，之前別人貼在他肉攤上的罰單，他還以為是店鋪欠下的水電費(fèi)呢。”
一個不識字的人喜歡聽交響樂，的確有些古怪。
“除了他之外呢？”
“那就沒了，我其實(shí)跟他們接觸的也不多，就是每天早上買買菜而已，這件事還是我從其他攤販那里聽來的呢。”
又詢問了一些問題之后，秦雪茹和陳楠確定再也沒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離開面店，秦雪茹不由得嘀咕起來。
“陳楠，你說這個行為古怪的肉販子，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呢？”
陳楠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楠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菜市場，二人一起走了進(jìn)去。
雖然已經(jīng)過了飯點(diǎn)，但在這里搶著買特價菜的人依然不少，其中以老人居多。
繞過菜攤，中間便是海貨市場，另一邊就是陳楠和秦雪茹的目的地，肉市。
相比于白天，傍晚的肉市明顯冷清了很多。
一來肉已經(jīng)不太新鮮了，二來肉的保質(zhì)期可比蔬菜多多了，所以很少有晚上賤賣的。
整個肉市已經(jīng)有一半的肉攤滅了燈，只有零星幾個肉攤還在營業(yè)。
其中就包括了啞巴蔡的肉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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