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平侯夫人心里也是憋屈的很,都是算計的如此好了,他們也白白犧牲了一個女兒,雖然說這女兒并不真的是她親生的,可是這留下來也總是有些用處的,而現(xiàn)在他們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沈定山那人很不好惹,威平侯也沒有想到會如此,而且麻煩的就是一方面他們得罪了沈定山,另一方,卻也是將林尚書給扯了進(jìn)來。
“這件事已經(jīng)做到此了,就難再退,”威平侯撫著自己的胡子,“戲都是演了一半了,咬著牙也都是要將戲唱完。”
“那林老頭一直以來也是與我不和,這一次能將他扳倒,也不算是太虧,至于沈定山,我們再是想其它的辦法。”
威平侯夫人心里很不痛快,當(dāng)然她的不痛快,也是在于,她當(dāng)時認(rèn)錯了人,也不知道沈清容他們有沒有對此起疑。
“侯爺,我當(dāng)時沒有看清楚,喊出了沈清辭的名子。”
威平侯夫人也是不敢隱瞞,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dāng)時我也是沒有注意,只是看到了一截藕荷色的衣服,到了后來我才是知道,原來那一日,林姑娘和那個沈清辭都是穿著同色的衣服。”
“這個好辦。”
威平侯并沒有將此事看的太重,“你明日帶著禮去俊王府那里一次就行,就說是賠罪的,想來,他們也是不會太過為難于你。”
威平侯夫人一聽到也沒有感覺有何不對的,不過就認(rèn)錯了人,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認(rèn)錯人,在第二天一大早就鬧到了朝廷上去了,那個正在督造著神兵利器的沈文浩,正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之上,也是說著自己的委屈,說妹妹在威平侯里受到了什么委屈,這一口一個他們大國鞠躬盡瘁,他小小年紀(jì),就離家日夜呆于武器司,整整幾年的時間,都是兢兢業(yè)業(yè)的不敢怠慢,就連家中的妹妹都是沒有時間照顧,可憐他的妹妹哉自小便沒有了親娘,現(xiàn)在也是沒有了娘的嫁妝,還要被人如此的欺辱著。
俊王爺也沖的很,鼻子里面都是噴著狠氣,不斷的說威平侯欺人太甚,分明就是看他俊王府不順眼是不是?
否則怎么不認(rèn)錯別人,偏是認(rèn)錯了沈清辭,這分就是和他們俊王府過不去,誰不知道他們可是同沈定山是姻親的。
而威平侯則是被說的面紅耳赤的,心中也都是將俊王爺還沈文浩罵的狗血噴頭,不過就是錯認(rèn)人了,怎么就能鬧到朝堂上面了。
這弄的文武百官,都是在看他的笑話。
而威平侯咬了一下牙,也確實就是一個狠的,他用力的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直接就匍匐在了地上,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皇上,你可要為老臣做主主啊!”
他鼻涕眼淚直流的,都是將眾大臣的眼睛看的瞎了。
想不到威平侯還有如此的本事,這哭的要多么苦情,多么的驚天動地,多么的驚天地泣鬼神。
威平侯說一句,就垂一下自己的胸口,說是他的胸口疼啊,說他為了大周鞠躬盡瘁了一輩子,膝下就只有這么兩個女兒,尤其是這個,自小都是當(dāng)成眼珠子一樣的疼,可是如今卻是慘死了,這以后要他怎么活啊。
而上坐的皇帝則是抽搐著嘴角,心里也是想罵人。
這老匹夫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鞠躬盡瘁的是他的老子,他老子是為了大周打天下,可是打的也是先王的天下,他的天下可都是沈定山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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