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同呆呆得看著眼前這個推門進來的女孩,沒錯,就是女孩,多重生前的于同還要年輕很多,于同知道,這是自己的母親,今年剛剛二十三歲的秦韻
秦韻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的確良襯衫,胸部高高的聳起,腰肢卻極為纖細,如風中弱柳,下身是一長軍綠色長褲,或者說就是軍褲,豐滿的臀部把軍褲崩得緊緊的,修長的雙腿在這么大的壓力下依然站得筆直,一身大眾化或者說是很老舊的衣服,卻不能遮掩她好到極致的身材,臉上有著一絲憔悴之色,卻并不有損她的國色天香,而且正因這種淡淡的憔悴哀傷,使得她憑添了一份楚楚可憐的嬌弱,更是惹人心動。
于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個萬中無一的大美人,但怎么也沒有想到,年輕時候的她,竟然美到這種地步,傻傻得看著比自己還要小的秦韻,于同忽然從心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許多。難道真如師父說的,我對母親有除了親情以外的感情于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急忙用力得搖著頭,想把這個種念頭甩出去。
秦韻剛才趁著兒子午睡的時候出去了一下,看看有什么適合帶著兒子能夠做的工作,幾個月前丈夫出意外去世了,自己必須擔起這個家,白轉了兩個多小時,讓她有些失望,剛回到家,卻見躺在床上的兒子用力的搖著頭,不禁嚇了一跳,急忙跑了過去,將兒子抱了起來,有些焦急的道:“同同,你怎么了不要嚇媽啊”
說著禁不住哭了起來,丈夫去世后,她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兒子身上,兒子就是她的一切,現在見兒子這樣,哪里能不急啊。
于同將小小的腦袋靠在秦韻柔軟的胸脯上,感覺心里一片安定,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被他拋到了九宵云外,小聲安慰道:“媽,我沒事,你不要哭我剛才搖著頭玩呢?!?
秦韻仔細看了看于同的臉色,確認的確沒事后才放下心來,但又有些奇怪,兒子說話怎么變得這么清晰有條理了自己這個兒子雖不比別的孩子笨,但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啊,上午的時候還只能說出簡單的詞語,怎么一會沒見,變化這么大
雖然奇怪,但秦韻對此還是很高興的,愛憐得在兒子的小臉上親了幾下,微笑著問道:“同同,告訴媽媽,你跟誰學的說話呀”
于同有些汗然,忘了自己現在才兩歲了,但既然已經說了,也不可能收回來了,自己可沒有師父那種讓時間倒流的本事,只得硬著頭皮道:“媽,我剛才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好長好長,我在夢里也學會了很多東西呢?!?
雖然兒子說得有些匪夷所思,但除了這個,好像也沒什么別的解釋,秦韻也只得暫時相信了,把這件事放下不理,輕笑著問道:“同同,餓了嗎”
于同現在是圣人之體,哪里還會餓但是自己已經露出了一點不尋常之處,其它的地方一定要小心了,不是他想瞞著秦韻,但是怕猛得告訴她這些,會讓她接受不了,只能以后慢慢找機會了,于是急忙點頭道:“是啊,有點餓了?!?
說著他緊緊得盯著秦韻那高聳的胸部,心里一陣激動:難道,可以隨即又反應過來,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于同的期望并沒有實現,秦韻把他放下,走向了廚房,于同暗汗了一下,哪有兩歲還不斷奶的邁著小小的步子,緊緊跟在秦韻后面,仰頭看著秦韻那輕擺的柳腰和微微扭動的豐滿肥臀,于同不禁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卻馬上低下了頭,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見到了年輕的媽媽,會變成這樣,看來師父說的話果然很有可能他不知道的是,他會有這樣的想法,除了心中對秦韻那特殊的感情外,歡喜大帝的功法也起了很大的催化作用,歡喜大帝因為本身的原因,所創的功法本就是至高的雙修功法。
秦韻給于同沖了一大杯濃濃的麥乳精,在那個時代,奶粉還不多見,麥乳精就是很高檔的東西了,而她自己卻拿出了幾個已經有些發硬的饅頭,和一碟小咸菜,把這些東西一起端回了臥室。于同現在的家,只是一個小單間,外帶一個廚房,連衛生間都沒有,所以吃飯什么的也都得在臥室里。
秦韻在桌前坐下,于同卻爬到了她的腿上,坐在秦韻懷里,這種感覺很讓于同懷念,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于同就把杯子放進秦韻手里,抬頭看著她的俏臉道:“媽,我不喜歡喝這個,同同現在長大了,要吃饅頭,那樣才能長得更快”
說著拿起一個饅頭,就著咸菜,大口大口得吃了起來。
秦韻看著一付小大人樣的兒子,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只覺得嘴里甜甜的,心里熱熱的,可是眼睛卻變得濕濕的。
晚上,于同躺在秦韻的懷里,頭枕著她軟軟的胸脯,睡得很是香甜,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睡得這么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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