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臭著一張僵硬的臉,生硬的問道:“恭喜少爺壓中頭彩,請問高姓大名。”
唐羅玩心大起,答道“高進。”
“高進是嗎,小人記住了。”章淮話里有話的回道,低下身子從賭臺內拿錢。
不一會兒,當章淮再次起身的時候,全場都看愣了。
三千個金幣將白布袋撐得滿滿當當,單單看章淮夸張的兩首托舉,就能知道眼前的少年居然是這場賭斗的最大贏家。
“這他媽的得多少錢!他贏得比賭圣還多?”輸紅眼的賭徒看著整整一袋的金幣,憤怒出聲。
而高揚的唱票聲,回答了他的問題。
“少爺高進,大吉大利,博得頭彩,紅利。”章淮一頓,轉而用更高的聲音喊道“三千金!”
“嘩!”全場嘩然,轉而便是響徹云霄的質疑聲。
“這小子是和瞿樂賢串通好的吧!”
“我不相信一個少年眼光那么準,五百金全壓在申屠樂安身上?開什么玩笑!”
“這一定是瞿樂賢的同黨,不能放他走。”
“抓起來!把他抓起來!”
一瞬間,章淮的唱票聲被憤怒的辱罵淹沒,整整三千道殺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唐羅的身上。
高家?聽都沒聽過,弄它!
賭客們已經輸紅了眼,看著唐羅的眼神充滿了貪婪與兇殘。
只要唐羅敢走出武斗館一步,這三千金,便會易主。
我就知道會這樣。
章淮滿臉得意,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低聲道:“小子,錢我會給你,一分不少。但出了白巖武斗館你能不能保住,就與我們道場無關了。”
你就這么確定我沒有辦法?唐羅被氣笑了。
所以說,紅眼病和愚蠢都得治阿。
唐羅聽著章淮小人得志的話和周圍的憤怒叫罵,不屑的搖了搖頭。
蕭正也贏錢了,為啥賭客們屁都不放?
就因為他贏得少?
狗屁,只是因為蕭正是蕭家的嫡系。
而西陵,并沒有一個很強氏族姓高,所以他們把自己當成了待宰的魚肉。
唐羅心中滿滿的鄙夷,開始解腰帶。
章淮眼中滿是快意和嘲諷,脫衣服?脫衣服有用還要練武干嘛?這小子死定了。
唐羅將腰帶丟在賭臺上,又將白色的長衫解開。
章淮眼中的譏笑更重,正要出言嘲諷,就看見了唐羅解開了長衫后,里面居然還有一身黑衣服,胸前用金線紋著一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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