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默卻聽懂了。
“粗魯的華國人，原來是馬屁精。”
顯然，他聽到陳默對郝院長的稱呼，把他當成拍領導馬屁的人了。
“罵人都不敢用華語，我應該說是你膽小，還是該替你感到悲哀？
既然這么說喜歡說外語，就不要回到華國來！我建議你找家整形醫院，去把皮膚漂白一下，如果你不知道哪里的整形醫院技術好，我推薦你到南棒國思米達。”
九句話，九種語言，無縫切換。
周圍的人全都聽傻了。
那個中年男子更是瞪大眼睛看著陳默，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東西。
“聽不懂了？”
陳默輕嗤一聲，把剛才的話用華語重復了一遍。
“我會九國外語，我驕傲了嗎？”
“你——”
中年男子氣得頭發都豎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
陳默馬上換上關切的表情。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看來你病得不輕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精神科專家？”
噗嗤！
即使在這種莊嚴的場合，周圍的人全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記住你說的話，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中年男子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
“不要以為你坐在這里，就一定能獲獎！如果你現在不向我道歉，我只要一句話，就會讓你的夢想破滅！”
能夠在前兩排就座的，都是獲獎提名人，只是獎項不同。
國家科技大獎，其實是五個獎項的統稱。
國家最高科技獎、國家自然科技獎，國家科技發明獎、國家科技進步獎，以及華國國際科技合作獎。
榮譽最高的是國家最高科技獎。
每一個獲獎者都為華國科技做出了卓越的貢獻，用蓋世之功來形容一點都不過份。
這個獎項還有一個含義，即終身成就獎，獲獎者平均年齡都在80歲以上。
其次就是國家自然科技獎，但是設立時間遠久于國家最高科技獎，所以也是傳統意義的國家科技大獎。
通常來說，獲得這個獎項的科學家在國際上都是領先水平。
這一次兩個默神粉絲團體爭執的就是國家自然科技獎。
國家科技發明獎和國家科技進步獎，雖然也很牛，但是和前兩個相比起來，分量就差得太遠了。
至于華國國際科技合作獎，是獎勵給對華國科技有貢獻的外國人和組織。
這中年男子坐在這里，應該也是提名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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