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陳默先生,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會把這件事公布于眾,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為你吶喊,讓華國還你的自由!”
顛倒黑白,是燈塔的傳統技能。
“超,等一下。”
陳默叫住戰超,然后玩味地看著布萊恩特。
“你還真是富有燈塔的傳統,顛倒黑白玩得還挺溜,但是你和我玩這套,是覺得我智商不夠嗎?”
布萊恩特卻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反而笑道:
“陳默先生,我不敢質疑您的智商,但是我剛才所說的話確實是我的真實感受。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您為什么會拒絕與我交談。”
“當然是因為我膈應你了。”
“膈應?”
布萊恩特會說華語,但是顯然東北話不過關。
“對,膈應。
就是討厭,厭惡,惡心,看到你就想吐,現在明白了沒有?”
陳默語速很慢,吐字清晰,力爭讓布萊恩特聽懂每一個字。
那一個個字就像是咒語,每出口一個便讓布萊恩特臉上的肌肉抽動一下。
冷靜,冷靜!
他是懷特豪斯要的人。
布萊恩特不住地提醒自己。
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沖過去和陳默干起來。
“陳默先生,不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對我成見如此之深,但是這并不影響我對你的景仰。”
布萊恩特微微欠身。
“如果你不喜歡我我現在就可以離開,但是在我走之前,請你收下這封邀請函。”
說完,他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陳默沒有去接。
“哪里的邀請函?”
“懷特豪斯研究所,誠摯邀請你去燈塔進行學術訪問。”
“然后被你們當成間諜扔進大牢?”
布萊恩特嘴角抽搐了一下。
“陳默先生,我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
“你們不是沒有做過,而是沒少做過,就在去年,我們有位朱教授,是航空發動機專家,就是在學術訪問之中被你們當成了間諜。”
朱教授的遭遇,是趙墨涵來看望他時聊起來的。
當時趙老很是唏噓。
但是布萊恩特卻是面不改色。
“對不起,我不認識那位朱教授,陳默先生肯定是誤聽了謠言。”
陳默也不和他糾纏這個問題,又笑著說道:
“如果我不去,會不會讓我連坐輪椅的機會都沒有?”
布萊恩特臉色陡然嚴肅起來。
“陳默先生,我有必要向你再次申明,你遇刺與燈塔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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