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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武將寵妻手簿 >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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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仙年紀還小不夠沉穩,聽了郭媽媽那話當即駁道:“我也是婢,您也是婢。我自不會妄論主子。可您這樣詆毀四姑娘,難道就不會心中有愧么?”

“看你這話說得。”郭媽媽笑道:“好似你這樣咄咄相逼、非要奶奶答應你們的要求,就是身為婢子應有的本分似的。”

鳳仙聽了郭媽媽這話,張了張口到底是沒有言語能夠駁斥了。

酈南溪讓人將她帶了下去。往后再來花園閑逛的時候,就會將霜玉霜雪姐妹倆帶來,讓她們守住院子門。但凡是重芳柔的人過來,俱都攔住。

如此倒真的是清凈了些時日。

張老太醫的藥果然靈驗,七日后酈南溪果然痊愈。雖身上蹭到的傷疤結了痂還未完全脫落,但身子已經無礙了。

這些天老太太每日里都遣了人來問詢她的狀況。如今既是好了合該去老人家那里看看才是。酈南溪又在石竹苑歇了一天,第八日便往老太太那兒去了。蔣氏是個和善的性子,管理器具的事情之前由她來負責,如今待客之日已經沒有幾天了,蔣氏就騰出來半日的功夫和酈南溪一一的說了。哪兒該用哪些餐具,哪兒該用哪些茶盞。太太們那邊使的是怎樣的花色,姑娘們用什么樣的,男賓那里又該使了什么類型的。

酈南溪將這些盡數記下,去了庫房內清點出來,按照類別放好。又去了各個廚房看過,問過了統管廚里的廚娘到時候將要上的飯食和菜色,想著怎樣搭配起來更為妥當些。

時日倏忽而過,這便到了宴請的那一日。

巧的是,這個時段最適合宴請和喜事的都是這天。沈太太說重芳柔畢竟是國公府的女兒,總得擇個好日子,本來打算的擇了抬重芳柔進沈家門的便是此日。后聽聞今日國公府有宴請,這才作罷。想想不過是個妾罷了,日子好不好無關緊要,又和梁氏定了宴請后過幾天再來抬人。

重芳柔明兒就要被抬進沈家的大門去了,梁氏依然拘著她不準她隨意亂行。即便今日宴請,梁氏依然以重芳柔“病了”為由將她繼續留在院子里不準出去。

重芳婷不喜重芳柔的一些做派,但酈南溪前些日子正病著,而后好了又忙于宴請器具之事,不得閑與她說話。兩個府里統共來說與她年齡相當的庶女就只重芳柔了,這天一早她就來尋重芳柔一同赴宴。聽聞她病了不能參加,又轉而進屋里陪她說話。

梁氏倒是允了旁人過來看重芳柔。一來沒什么人來看望這位四姑娘,二來她就不信重芳柔能將自己做過的齷齪事情告訴旁人。

左右都是要進沈家門的,旁人早點知道晚點知道沒甚區別。早先兩天國公府這邊就放出了話來,將四姑娘將要進慶陽侯府給三少爺做妾侍的事情說了。

這事兒讓闔府上下甚是震驚。

雖然不過是個庶女,卻好歹是國公爺的妹妹。誰曾想會去做個妾?是妾也就罷了。偏偏還是侯府里不能襲爵的如今也還沒有功名在身的三少爺的妾侍。

眾人怎么都想不通,私下里不免議論起來。

梁氏就在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把這事兒大致說了:“這事兒原也不怪我,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沈三少爺要納了她,她也肯委身做妾。這事兒……唉。”

老太太自然知道實情如何。但旁人不知。聽了梁氏這話,都忍不住揣測究竟是何情形,又暗自腹誹這四姑娘著實不懂禮數,怎的還和三少爺有了牽扯。

重老太太目光嚴厲的看了梁氏一眼,滿含威懾之意。梁氏笑了笑,就也不多說什么了。

她知道老太太是怨她說出了這樣的話。她雖然沒有把那極度齷齪的事情講明,但,這話里頭含的意思卻也在暗示著什么。依著老太太看,抬進門就抬進門了,為何還要將那有損聲譽的事情講出來。

不過梁氏不在意老太太是什么態度。她只盼著能多踩那死丫頭幾腳,以解苓姐兒婚事被擾的心頭之恨。

如今梁氏說出那番話已經過去了兩天,重芳婷也知道了些。如今來探望重芳柔的時候,就以為她是因了要委身做妾而心里不舒坦,所以才熬病了的。想往年的時候兩人情誼頗佳,重芳婷少不得就多勸了她幾句。

重芳柔只淡淡聽著,神色不悲不喜。待到重芳婷中途停下喝茶的空檔,重芳柔哼笑道:“不過是假慈悲罷了。嘴皮子一碰,什么話都能說出來。但是要你們幫忙,你們卻又不見得肯了。”

重芳婷聽聞這話心里不舒坦,駁道:“我好心來看你,偏要被你認為是假慈悲,那我也不管了。”說著站起身來就要走。

看著她的背影,重芳柔忽地心里一動,喚住她問道:“你說今兒都有誰來了?”

重芳婷不過是二房的庶女罷了。二太太徐氏不太管她,和她不親近。兩位奶奶與她也不熱絡。她哪里知道那許多的事情?

“左右不過是家里相熟的客人罷。”重芳婷含含糊糊說道。

重芳柔這會兒倒是笑得和善了,上前挽了她的手臂說道:“我這幾日悶著,也著實有些心里不得勁兒,說話沖了些。妹妹你別介意。”

重芳婷聽這話后有點心軟了,再次勸道:“左右都是要嫁人的,怎么樣、好與壞還不是人過出來的?往后你在沈家小心著些,日子倒也不太難熬。”

她是看了自家姨娘的處境后有感而發。重芳柔聽了后,暗里冷笑,面上和善道:“那是自然。只不過太太給我弄了兩個不省心的在身邊,我這日子怕是沒甚好過的了。”

重芳婷不知道這一茬,細問究竟。重芳柔便將那姐妹倆的事情與她說了。

那兩人一名喚作芍藥,青春可愛。另一名喚作薔薇,溫婉可人。各有長處,任誰都能從里頭選出個自己稍微中意些的來。

只聽她說,重芳婷還沒甚感覺。重芳柔就撩開簾子將兩人指給她看。

如今那兩歌丫鬟剛剛進府,有些府里的規矩還不甚明了,梁氏就遣了個姓房的媽媽來教導她們規矩。這房媽媽本是在梁氏院子里伺候的,不過不是在屋里伺候,而是管著器具。說起來也算是較為得到重用的了。

房媽媽對待這兩個新丫鬟頗為嚴厲,一板一眼的教導著,半點都不準出錯。

說來也怪。明明在房媽媽做來十分刻板嚴肅的動作,這姐妹倆做起來倒也似模似樣,卻偏帶了些裊娜生姿的味道出來。任重芳婷是個女孩兒,瞧了也覺得好看。

重芳婷嘖嘖嘆了幾聲。

重芳柔就朝她訴苦,“你看她們兩個隨了我去,我能得了什么好處?可我現在出不得院子去,無法尋了人來給我做主。只求妹妹能幫我一幫,把這事兒和老太太說聲,求她老人家給我換兩個來。”說著重芳柔就拿了帕子擦拭眼角,“旁的不求,只希望別是這樣妖精似的兩個人跟著就成了。”

重芳婷初時還在感嘆,聽聞重芳柔要她幫忙,目光閃了閃,好生說道:“我自是會和祖母說一聲的。姐姐盡管放心。”

重芳柔破涕為笑,溫和的道:“就靠妹妹你了。”

重芳婷又和她寒暄了幾句便出了芙蓉苑,過了中門往雪蓮院而去。她心里藏不住事,在自己屋子里坐了半晌還是有點發慌,就喚了人細問六奶奶在哪里。得知是在宴請賓客的玉蘭院,重芳婷便往那里去了。

玉蘭院頗為疏闊,院中有水榭,水榭旁是荷花池,池中養了錦鯉。如今已經進了十月到了初冬,荷花早已凋零,只池中錦鯉十分活潑,在水中游來游去,頗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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