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鼻子,鳥悄收拾自己的東西。
別說和這妹子還不認識,就是認識,這種事兒也沒法兒勸。被甩就夠走背字兒的了,還被渣男騙的放棄第一志愿,從溫暖的南方來到東北這個破爛大學……
擱誰,誰都鬧心。
我東西收拾一半,漂亮妹子哭的正歡,門外走進一個人。
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一身灰白相間的運動服。背著囊囊一個大書包,左手一只行禮箱,右手里握著一瓶礦泉水。
長相帥氣,是一打起藍球來,可以讓女生尖叫那種。
他進來的那一瞬,我以為他就是漂亮妹子電話里的那個賤娃子曾大偉。在電話里說那番話,只是為了逗漂亮妹子玩。
半分鐘后,我錯了。
原來是‘她’不是‘他’,這位長相帥氣的同學,是我們的寢室的另一位室友。
這帥妞兒,不僅有爺們兒一樣吸引女人的外貌,還有爺們兒一樣直爽的性格。
見寢室里這個亂,漂亮妹子坐在床上哭,極帥氣的吹了下劉海,挑挑眉問我,“咋?才第一天開學就熊人?你哪嘎搭來的?咋這牛氣呢?找不自在呢?”
哎呀我去,這帥氣的動作,這邪魅又挑釁的眼神……
我不僅看愣了。
帥妞被我看的臉紅,瞪大眼睛,粗著嗓子喊了句,“看屁呢!”
我連忙收起花癡相,“我長春那嘎搭來的!”然后指了指漂亮妹子,輕聲說了‘分手’兩字。
漂亮妹子這會兒也說話了,說不是我欺負她,咬牙切齒的說她是被狗給咬了。
帥妞一聽明白了,摸摸脖子,歉意的笑了。
東北人真爽,路見不平問一句,這都是小事兒,我也不會往心里去這個。
小插曲一鬧,漂亮妹子不哭了,開始下地收拾東西。
我們三個一邊收拾一邊聊天,一會兒就打成了一片,對彼此也有了初步了解。
那個漂亮妹子叫張玉欣,是正經八百的川妹子,來這上大學,是和男友(前)商量好的,結果被放了鴿子。帥妞叫王子蓉,本市的。高考時正好大病,發揮失常。本來想復讀一年,可實在是對再念一次高三心打顫,就隨便找個學校上了。(隨便,心塞,我考的好艱難……)
王子蓉如是說,“現在,就是混文憑的年代。看著吧,等咱們畢業的時候,找好工作都得碩士生起步。我浪費那一年去復讀高三,不如這四年穩扎穩打,然后考個好學校的碩士……”
我對這玩意不懂,聽著有一種很有道理的感覺。
我們三個都不是捻輕怕重的,一會兒時間就把寢室打掃的窗明幾亮。坐下歇了會兒,張玉欣說要請我和王子蓉出去吃飯。語氣一頓,又說等會第四個人來了一起去。
應該是覺得孤立別人不好。
第四個人沒讓我們久等,我們三個才坐上打了一輪撲克,她就推門進來了。
排場夠大,兩男兩女,目測是爹媽爸爸加姑姑或是阿姨。這個拿箱子那個拎盆,她自己就抱著個半人高的大熊。進門后掃了一圈,冷著臉,一聲不吱的站到靠窗的那張床邊上了。
一位阿姨往我們身邊一站,笑了,“那張床是哪位同學的?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家瑤瑤有哮喘病,可以換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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