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陳彌厲聲的道,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接著,整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拍著桌子,沖著陳飛道,“胡說八道,我是公事公辦,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你驚慌了?你恐懼了?你不自然了?”
陳飛看著他,慢慢的道,“你以為陳軒會幫你嗎?他只會利用完你,然后把你扔了。”
“你不清楚我這個大哥,而我,卻比誰都清楚。”
陳飛嘴角緩緩揚起了一些,那一抹自嘲的冷笑,是痛苦,也是錐心,有著別人看不懂的一抹追憶。
“你說夠了沒有?”鄧副司冷笑了一聲,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陳飛,“腿還翹在桌子上,你老氣橫秋,態(tài)度挺橫啊,但是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鄧副司板著一張臉,冷冷道,“任何人都沒有違法亂紀的特權。”
“你叫陳飛是吧。”
“我司接到實名舉報,你公司偷稅漏稅,虛假宣傳,并且私下刊印一些違法影音制品,我本來就要抓你,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鄧副司啪的一下,把一串手銬扔在了桌子上,“你自己帶上,跟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要調(diào)查到什么時候?”陳飛笑了笑,看著他。
陳飛當然知道,他剛才說的那些,無非就是現(xiàn)編的一些瞎話而已,只是一個要先逮捕自己的借口而已。
“當然是等到我們查清。”鄧副司冷聲,走上前一步,拷起了陳飛的手,厲聲的道,“我司怎么辦案,難道還要你來教不成?跟我走!”鄧副司銬住陳飛,拽起陳飛就要走。
金寧在遠處,一陣冷笑連連。
民不與官斗,陳飛幼稚。
把人往里面一關,還不是說你什么罪就是什么罪。
鄧副司拷起陳飛,厲聲的拽起陳飛,陳飛只是看向了金書生,搖了搖頭,“這么說,金先生,你是執(zhí)意如此了?不把我的通知放在心上?”
金書生低著頭,一張臉陰郁的厲害,老半天才抬起頭,已經(jīng)定下了決心。
金書生厲聲道,“陳飛,你死到臨頭了,還在這信口雌黃!”
“我公司就擺在這,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沒收我的家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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