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賈布,求見教主,”
“進。”
得到允許,賈布走了進去,看了坐在桌案后正在提筆書寫的人一眼后道:“教主,有新的情報傳來。”
桌案后的人頭也不抬,淡淡的丟出一個字,“說。”
“是。”應了一聲,賈布緩緩說道:“三天前恒山派定逸師太身亡,臨終前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令狐沖……”
“令狐沖,”聽到這個名字東方不敗挑了下眉,“這人近來倒是在江湖中出盡了風頭。”
等了一會,見他沒有再說話,賈布繼續道:“再過幾日,恒山派便要舉行掌門繼任大典。聽說那少林方證和武當沖虛都會去,而且據打探圣……圣姑似乎也有意帶人前往。”
東方不敗擱下了筆,隨意的靠在了椅背上,“任盈盈……”
指尖無意識的磨挲著圈椅的扶手,東方不敗吩咐,“讓上官云帶上‘禮物’,代表本座去一趟恒山。”
“教主……”賈布有些費解的喊了一聲。
面上揚起一絲冷笑,東方不敗道:“記得讓上官云回來時順便將令狐大掌門請回來,本座倒是想看看能讓圣姑喜歡上的人究竟有甚么本事。”
自幾個月前的消息過去后,任我行便又銷聲匿跡了。他有耐心慢慢謀劃,東方不敗卻是不愿意等了。既然他們不過來,那便讓人去“請”好了。
“是!”賈布應下后,想了想又猶豫道:“教主……不如讓屬下與上官堂主一同去吧!”
“不必。”東方不敗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又過了些日子,恒山派舉行掌門繼任大典。因著一個都是尼姑的門派居然選了個男人當掌門,倒是讓武林人有些詫異。而更讓人詫異的是,這個男人竟還是同為五岳劍派之一的華山派的棄徒。
因著這次恒山的掌門繼任大典時間略有些倉促,趕過去的人倒是不多。倒是那少林的方證大師與武當的沖虛道人到場,很是給恒山派添了幾分面子。而隨即更是有日月神教的使者、江湖上一些亦正亦邪的人物、嵩山派的開使、日月神教的圣姑紛紛趕到。
一番曲折之后,那令狐沖終是成為了恒山派的掌門。而因為任盈盈的破壞,上官云在將令狐沖與方證、空虛困在懸空寺后卻也沒能將人帶走。
東方不敗收到消息后,自然猜到任盈盈手中的黑木令是從何而來,冷笑了一聲后也并沒有去追究。
“在看甚么?”沐浴出來后,見那人立在大開的窗邊,東方不敗走了過去。學著他仰頭朝外看了一眼,隨口說了句,“今晚的星星挺亮。”
偏頭看他一眼,歐陽明日將他那邊的窗稍微關了一些,又以天機線卷了件外袍過來,披到他只著了單衣的身上。
唇角輕揚,東方不敗貼近他,從后面環住他的腰后將下巴抵在了他的肩上,歪頭瞧了他一眼,在他耳旁低語,“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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