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罷,山呼海嘯之中,女掌柜舉杯來了四號桌。
她敬了王賁一杯,道:“小女子有禮了。”
王賁點了點頭,想要喝酒吃菜,卻發(fā)現(xiàn)桌上早已經(jīng)杯盤狼藉,進了李玨一個人的肚子。
他愣了一下。
莫非方才,李玨都在埋頭吃飯,不看美女?
李玨吃飽了,便是拉著已經(jīng)花癡的牛三,就要走人。
還道:“掌柜的,王大人說請我們吃飯,找他會賬。三哥,擦擦口水,走了。”
他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想過多逗留,讓人看出端倪。
女掌柜則攔住了李玨,道:“不急,小女子剛才舞姿如何?”
李玨豎起大拇指,又撫掌,脫口道:“翩若驚鴻,宛若九天神女下凡塵,我都迷醉了。”
女掌柜暗罵了一句臭男人死騙子。
面上卻帶著笑意,道:“恭喜七爺成了斬武尉,以后來這兒免茶位費,還打八折。”
李玨連連道謝,拉著牛三就走。
牛三臨出門還喊道:“掌柜的,你跳的真好,我能不能免茶位費打折啊?”
跑堂的追出來,堵住牛三的嘴,道:“別喊了,把客人都嚇跑,我跟你沒完。”
牛三不依不饒,道:“二子,跟你家掌柜的說說,能不能給我打折?”
跑堂的哼道:“你們這些劊子手晦氣,還想打折?腿給你打折!”
牛三罵罵咧咧,不過走出五步之后,又笑嘻嘻的了。
“兄弟,今天運氣真不錯,又遇到爺請我們吃飯,下次還來。”
李玨道:“你知道那人是誰么,下次來遇到了躲遠點。”
牛三不以為意,道:“還能是誰,陌生人唄。”
李玨也不多解釋,只是讓牛三以后離遠點。
倒不是覺得王賁不好,這是個大佬,是可以巴結(jié)的,但是以他們的身份巴結(jié)上去,只會讓王賁這種人看不起。
可能還會踩一腳。
一個是劊子手,一個是大將軍,本來就兩個世界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李玨也看得開,白吃一頓,一晚不餓,又能開開心心的修煉,明日繼續(xù)砍頭。
而他離開沒多久之后,王賁的耳朵動了動。
他被女掌柜的請入了后院,好酒好菜款待,而他明顯是知道女掌柜的心思和身份。
便道:“姜掌柜可知道,那二人的身份,當真是劊子手?”
女掌柜道:“確實如此。”
王賁道:“那個斬武尉看著面生,是別處調(diào)來的?”
姜掌柜則道:“不是的,他是最近從普通劊子手升上去的,小女子也是第一次聽說他成了斬武尉。”
王賁道:“他可能知道我的身份了。”
姜掌柜一臉震驚,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吧,他怎么會知道?他只是一個只有蠻力的劊子手而已。”
王賁嘲弄一笑,道:“只懂蠻力?不見他出手,不知他力量幾何,想來有四五品之力。”
“但是,他方才在那兒坐著,我能感覺到他的不凡,恐怕他還有勁氣,甚至也到了中三品。”
姜掌柜有些震驚,那區(qū)區(qū)一個劊子手,竟然有四五品之力?
而且,還有勁氣。
她不懷疑王賁的話,但是卻覺得王賁高看李玨了。
縱使李玨有勁氣,也肯定是下三品。
王賁神色淡然,不再多言。
姜掌柜也迫不及待的懇求王賁讓她入宮,但是王賁拒絕了。
“最近不行,燕國使臣求和,明日也該進宮面圣了,你不能進去。”
“本將還忙著找出被仇家兄弟盜走的軍資,不奉陪了,告辭。”
便是匆匆離去。
李玨回到了院子之中,天色已黑。
他打坐修煉,卻是在回想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皺起眉頭。
“王賁來此,所為何事?”
“女掌柜明顯知道也王賁的身份,她一個小小掌柜,怎么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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