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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曜將溫言抱到落地鏡前,讓她雙手摁住鏡子撅起屁股,后入的姿勢更深,每下都頂在宮口處,這種姿勢可以讓她看到自己被欲望侵蝕的淫蕩模樣。大龜頭頂磨著她的宮口,雙手愛不釋手的揉捏她的奶子,低頭親吻她白晳的后背,原本陸曜想溫柔,但一想到盛西決的名字便無法控制力道。蠻力的在她肉洞里沖撞,兩根手指狠夾住她的奶子,“爽嗎”溫言眼神迷離,纖細(xì)的手掌摁在他小麥色的手背,“輕點四哥。”嘴上這樣說,臀部卻不停的向后頂,恨不得夾住他的大陰莖再也不讓他拔出去“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騷貨。”拔出來沾滿淫液的陰莖,將她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的捧起她的臉,欣賞著她欲求不滿的騷樣。突然空虛,溫言伸手握住他胯間的性器,“四哥她想要,很想要再像剛才那
rousんuwu.xㄚz樣被他狠操知道在性事上男人都喜歡女人發(fā)騷浪蕩,溫言一點也沒有矜持,輕咬住陸曜的下巴,與他對視:“還要。“要什么”陸曜撫摸著她的臉,眸色陰魅,“說出來。”要四哥的大雞巴操。”話剛落,身體就被橫抱起來。陸曜抱著她回到床上,窗簾都還沒得及拉,分開她雙腿架在肩上,挺著胯問的大陰莖捅進(jìn)了她濕滑的肉洞
啊.…再次被充實,溫言舒服的仰頭呻吟,雙手抓撓著頭頂?shù)恼眍^,抬臀迎接著男人的抽插。不知道做了多久,溫言只知道在第次高潮來了后,陸曜就下床拉上了窗簾,室內(nèi)黑暗下來,身體被他抱起,趴在床沿撅著屁股薯條推文站被他繼續(xù)操。穴里流出大量的陰精和淫液,無比順滑,青紫的大陰莖在粉嫩的穴里不斷進(jìn)出,結(jié)合處沒一會兒就搗出了白色泡沫。這樣的視覺沖擊只會將理智的男人變成禽獸。陸曜發(fā)狠的頂著胯間女人的肉洞,手掌好幾次都想抽打她白嫩的臀部上,每次快要落下都忍住了,但胸腔壓抑的那股火,卻怎么都釋放不出來。溫言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的憤怒,卻不知他為何生氣,“四哥,啊啊.輕點四哥梳妝臺上手機(jī)振動響起,響第一次的時候她沒在意。響第二次的時候,她才想要起身去關(guān)掉。陸曜比她快一步,從她內(nèi)體抽離,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了手機(jī),看到屏幕上亮起的字:盛盛西決溫言拒接了盛西決的通話,見他竟又打來,干脆關(guān)機(jī)。“他是我前男友。”溫言沒有隱瞞盛西決的關(guān)系,“三年前他甩了我。
陸曜還沒射精,胯間的性器昂揚挺立,馬眼處還在往下滴淫液,上身軍綠色襯衣敞開,精壯的胸膛上還有幾道她指甲剛撓的抓痕;走到衣帽間撿起褲子,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jī)和煙,點了根煙含在嘴里,眸底逐漸含了笑,“利用我?”
溫言沒再隱藏自己的小心思,猜到了早晚會被他知道,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四哥不也利用了我嗎?我陪你演恩愛的戲碼讓阮央對你心死。”
“那我應(yīng)該陪你做什么?”陸曜笑容輕嘲,吐了口煙圈,“也演恩愛的戲碼讓你這個前男友對你死心?”
“四哥不用演。”光腳走到他面前,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我負(fù)責(zé)演就夠了。”
手指夾起煙卷,彈煙灰的時候離她的身體遠(yuǎn)了點,審視著她魅惑的容顏:“前幾次的高潮也是演的嗎?”
“四哥覺得呢?”拿掉他手里的煙,摁滅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踮起腳尖親吻他性感的喉結(jié),“要不再試試?”
陸曜舌尖掃過后槽牙,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懷里,虎口狠掐她的腰窩,“既然要演,那就演的更浪點!越浪我越喜歡!”
……
溫言跪的膝蓋都紅了,像鴕鳥一樣埋頭在枕頭里,屁股高高撅起,任由身后男人胯間粗長的大陰莖抽插,好幾次她都爽的哭了。
“四哥……啊啊……”指甲抓皺了床單,腳指頭緊緊蜷縮,一波波的高潮來臨,滾燙的陰精噴了出來。
龜頭被陰精燙的差點射出來,陸曜抱起她的纖瘦的身子走到窗臺前,雙手托起她的肉臀,挺身插進(jìn)了她的肉穴里,淫液隨著抽插流出來,陰囊不斷拍打在她羞恥的菊花處。
“唔唔……要被四哥頂壞了……”溫言盡量演的放蕩,叫的也及其騷賤,只想讓眼前這個男人早點射。
可陸曜卻一點也不喜歡聽她這種假喘,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假叫聲,加快速度在她緊致的肉洞里抽插。
噗呲噗呲的抽插聲毫無節(jié)奏可言。
又過了10幾分鐘后,陸曜才肯射精,摁緊了溫言的臀部頂在她宮口處,手掌狠捏著她的臀肉,恨不得將她摁進(jìn)體內(nèi)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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