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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點半,飛機抵達南襄機—場。
溫言發(fā)現(xiàn)比起z國北城的繁華,南襄這邊面貌還是給人一種落后的感覺,像是停滯從未發(fā)展過。
因為具體來南襄的時間沒公布,他們又是特意選擇晚上過來,并沒有記者蹲守機場,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到了南襄專門接待外賓的七星級酒店。
酒店大廳的工作人員在布置擺臺,總統(tǒng)之子尚珺墨要在這里舉辦訂婚宴,但是瞧著這種布置,更像是婚宴。
尚珺彥全程冷漠,在看到擺臺上那張合影,唇邊露出一記諷笑,要不是身邊還有隨行的官員,他真會過去將那些合影全部撕掉。
……
溫言知道尚珺彥心情不會好哪里去,陸曜說要過去跟尚珺彥談談,她也沒攔。
公婆住在對面,年事已高,路途又勞累,早早的便睡下。
溫言先洗了澡,上床躺下后陸曜還沒回,聽到外面客廳不斷響起震動聲,他手機沒拿?
來到外面看到茶幾上的手機,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還是美國;她沒有窺探陸曜隱私的習慣,調了靜音沒有接聽,對方卻反復打來,或許是真有急事吧?
準備拿著手機去找陸曜,一條短信跳了出來,【南霄哥哥,我知道你是z國的軍官,我為我哥哥的行為向你道歉,我已經(jīng)把你跟那個女人的視頻刪除了,我哥哥再也不會威脅到你,你能不能放我哥哥一馬,他再進去真的會被那些人弄死的。】
南霄?
女人?
威脅?
……
陸曜回來的時候溫言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他的手機。
“怎么還沒睡?”走過去坐下,正想把她抱懷里,看到屏幕上亮起的短信,是沈瀾,能叫他南霄哥哥的也只有她。
“四年前我在美國執(zhí)行任務,南霄是我的化名,臥底三年,跟一些女人有過逢場作戲,對方出獄以為這些視頻能要挾到我。”陸曜主動解釋,選擇用另外一種方式掩蓋住視頻的真相,“珺彥聯(lián)系了美國那邊,已經(jīng)重新將對方抓捕歸案?!?
溫言看著他:“四哥,我能知道你之前是在美國哪里臥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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