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從相框收回來，陸景臣看了一眼桌面。
書桌上的東西并不多，只放著一盞臺燈和幾本資料，桌面上攤著一本筆記本，應該是她沒來得及收起來的，上面的字跡娟秀漂亮，一如她的人。
他抬手翻了翻，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陸景臣想，自己的做法有失妥當，他本不應該在她不在的時候翻閱她的物品。可是馮薇的話讓他再無法對那些疑點視而不見。
他想到陸驍之前毀掉的那段監控，如果馮薇沒有說謊的話，很顯然陸驍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才會替凌一諾遮掩。
但是兩個心無城府的小孩子，能藏住什么秘密？
陸景臣拉開書桌的抽屜。
抽屜里安靜地躺著一張藍色便簽。
當看清那紙上寫著什么后，陸景臣的雙眸瞬間收緊。
他伸出手，將那小小的紙條拿出來。
紙條顯然已經被人看過很多次，邊緣已經被捏的發皺翹起，陸景臣盯著右下角的那個落款，面色陰沉。
夜歌。
馮薇口中的那個夜歌。
“陸先生……陸先生？”
他聞聲回眸，管家正站在旁邊，將手里的包遞過來，“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陸景臣接過，“辛苦了。”同時不著痕跡地，將那張便簽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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