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堤春,依然是那個清冽的味道,很好喝。
蘇言初抬頭看著云北寒,開口說:“你嘗一嘗。”
云北寒聽了,給自己倒了酒,喝了一口。
“如何?”蘇言初低聲問了一句。
她其實并不確定,云北寒能不能嘗出來味道。
畢竟她很清楚,云北寒的味覺,似乎只對甜味敏感。
云北寒見問,沉默了片刻,開口說:“很好喝!”
蘇言初眉眼之間閃過幾分驚訝:“你能嘗出來味道?”
云北寒垂眸,許久之后嗎,才搖搖頭。
蘇言初聽了,心中的幾分興奮一掃而空。
她有些哭笑不得。
“唱不出來,你還說好喝?”
云北寒看著蘇言初,認真地回答:“因為你喜歡!”
她喜歡的,他都會覺得好。
蘇言初怔了怔,隨后無聲地笑了。
她當真是拿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伸出手,拉過云北寒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桌上,替他把脈。
被人忽然扣住脈門這種事情,要是換作其他人,云北寒早已經一掌將人打飛了。
但因為對方是蘇言初,所以云北寒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只是看著蘇言初,任憑她給自己把脈。
蘇言初一邊把脈,一邊開口問:“為什么會嘗不出味道來?”
云北寒搖搖頭,他其實也不知道為為什么會這樣子,甚至也搞不清楚,具體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好像落下萬蛇深淵之后,就嘗不出來味道了。”云北寒想了想,說了一句。蘇言初稍稍皺眉,按照云北寒說的,多半是因為中毒吧。
但是有什么毒,能讓人嘗不出味道?
也不是嘗不出味道,應該說,只能嘗出甜味。
這多少有些奇怪,至少她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毒。
也許,有一天,能去一次萬蛇深淵,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想著,她松開了按住云北寒手腕的手指。
云北寒將自己的手收回去,整理了一下衣袖,低聲說:“我其實早已經習慣了,是不是能吃出來味道,其實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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