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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桔和枇杷識相的退下,只余下他們小夫妻二人。
陸琮抬手捏了捏妻子的臉,自身后將她抱住,看著她脖子上紅紅的蚊子包,問道:“還癢嗎?要不要我替你撓撓?”
想起昨晚二人從樹上下來,回屋清洗之后,她困乏的窩在他的懷里,蹙著眉頭,小嘴喃喃著:“癢,陸琮,你替我撓撓。”
那會兒她聲音又軟又綿,嬌氣的模樣,別說是給她撓癢癢,就算是把心挖出來給她,他都不會猶豫。
果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姜令菀道:“不能撓的。金桔替我抹了藥膏,而且……若是留疤了可怎么辦?”她生得嬌氣,平日最愛美,許是她身上香,倒是挺招蚊子的。可為了不留疤,她每回被蚊子咬了,都忍住不去撓。那滋味兒,她可不想再感受了。
陸琮聽了發(fā)笑。
不過是蚊子包,哪里會留疤?
陸琮把人抱緊些,蹭了蹭,咬著耳朵說道:“其實,昨晚那樣兒的,咱們以后可以多試試。”
試什么試啊!姜令菀耳根子紅的滴血。昨晚陸琮忒過分,那會兒她怕掉下去,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死死咬著唇不出聲兒,可偏生陸琮更加過分起來。
只是,她不得不承認(rèn),的確……別有一番滋味。
姜令菀羞得雙手掩面,聲音含糊道:“才不要。”
陸琮親了親她覆在臉上的手背,親昵的揉著她的腦袋。他道:“今日靖寧侯來了,我先出去看看。”陸琮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用完早膳再去看兒子。”
“……哦。”姜令菀乖乖應(yīng)下,聽陸琮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才將手撤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見她這張臉雙頰緋紅,眉宇間一股嫵媚姿態(tài),一看就是一副昨晚剛做完壞事的模樣。
也虧得金桔和枇杷沒有多想,若是被她們二人曉得了,她哪里還有身為主子的威嚴(yán)?
姜令菀念著二人,便又重新琢磨著她倆的親事。
待金桔和枇杷二人進(jìn)來,她就問了兩人的意思。
金桔臉皮薄,小臉立刻就紅了,垂著眉眼道:“奴婢不想嫁人,奴婢想一輩子伺候夫人。”
枇杷倒是個不知羞的,眨了眨大眼睛道:“奴婢也是。若是真的要嫁,夫人就隨便在府中給奴婢配一個就成……”說到這兒倒是有些害羞了,聲音低了一些,道,“力氣大,能干活,若是長得能周正些,就更好了。”
跟著一個看人只看臉的主子,枇杷自然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找一個生得俊俏些的。可當(dāng)夫君,能干活才是頂頂重要的。
姜令菀點頭,道:“你們二人,我自然不會虧待。這人選啊,你們心里頭若已經(jīng)有了打算,不要害羞,同我說就成,我會替你們拿主意。你倆的嫁妝,早在嫁到榮王府之前,我就準(zhǔn)備好了,到時候定會讓你們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
姜令菀知曉枇杷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什么事情都會同她說,只是這金桔,卻有些內(nèi)向。她平日里也留意過,曉得杜言興許對金桔有意思,可她還得確定之后,才能問問人家姑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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