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衛陸饒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反問她，“如果把明這個姓氏給改掉，你還覺得土嗎？”
明燭說，“我思考一下，那得看什么姓了。”
衛陸饒將報紙抽出，蓋在她的臉上，“別思考了。這趟旅程，給你一個任務，想一個好名字給這架飛機。”
明燭想說她是起名廢。
但是想一想，也沒什么。
不過，不是現在。
她看著機窗外的云朵，云朵下面是她居住的城市。
那座沖破云層的建筑，是江城著名的高層。
直到那高層的頂端也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她才意識到，她已經離開了那座城市。
飛往更遠的地方。
……
十幾個消失，不是短程。
明燭一開始還很熱衷于看著窗外的風景，到后面，覺得有些乏了。
她靠在衛陸饒肩膀上。
他拿著一張外文報紙正在看。
“你都能看懂嗎？”明燭問了一句。
衛陸饒平靜的回道，“看不懂。”
“那你還看什么。”
衛陸饒，“無聊。”
身后的秘書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無聊……衛總還真敢說這話啊。
逗老婆玩沒底線了哦。
這報紙看完，他分分鐘幾千萬上下哦。
因這“撲哧”一聲，
明燭這才發現秘書的存在。
她感覺他那一聲忍俊不禁的笑，是對她發出來的。
在明燭的視線中，秘書雙手舉起，用口型無聲對她投降——
“我錯了。”
明燭這才重新靠回衛陸饒的肩膀上。
“我要睡覺了。”
衛陸饒把報紙翻頁，“好，到了我會喊你。”
明燭沒再說話。
飛機在空中時的白噪音真的很催眠，特別是機艙無比安靜地前提下。
沒過多久，她就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衛陸饒才拿出手機。
手機開了飛行模式，但是之前沒看的短信還是能看到的。
來自陌生聯系人的回覆：
【來匈牙利了么寶貝兒，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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