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這邊鄭展顏溫婉有禮的阻止了張舟的行為。張舟以為她是因在同門面前害羞,就收回了手。
“張師弟,今天一早你就出去了,后來又聽你在隔壁嚎哭。是不是云路天宮的人欺負你了?”陳少璟似擔(dān)心的問道。
這一問,鄭展顏也放慢了夾菜的手,扭頭看了看他。“張師兄,是不是那個明秀仙子為難你?”
被陳少璟在鄭家妹子面前戳爆他跑隔壁嚎哭,張舟的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
“沒,沒有。只是誤會,已經(jīng)沒事了,都說清楚了。”張舟支支吾吾,此刻心裏猛戳御影公子的小人。他總不能說昨晚被采花賊捉了,暗罵靈修派果然是專門惡心人的蒼蠅。多少人吃了虧顧及顏面不能說。
陳少璟筷子戳戳碗底,一臉認真地說:“臧城現(xiàn)在亂得很,你還沒筑基就不要不吭聲亂跑。你不知師叔祖聽到隔壁傳出你的哭聲把她急得直接破了護陣就闖進去。幸好云路天宮也沒計較,不然兩派就有大麻煩了。”
“嗯?原來張師兄還沒筑基?”鄭展顏滿臉驚訝地問。
張舟低頭摳摳鼻梁,尷尬地解釋說:“那個,云舟就是一件飛行法寶。”
鄭展顏感覺到他的尷尬,干咳一聲笑道:“幸好張師兄有此法寶,才能救我。”
張舟干笑幾聲低頭扒飯。
后面飯桌上沒有他插得上嘴的話題。鄭展顏和陳少璟等人聊的盡是些家族之間的八卦。
“哼!這回回去以后你就好好修煉吧!”千機老鬼適時跑出來給他添堵。“不過你這陳師兄真不厚道,竟然在鄭姑娘面前落你面子。鄭姑娘會不會嫌棄你了?也真是小氣量。”
“別亂說。鄭姑娘和我沒什么。”張舟隨便夾口菜塞嘴裏,悶悶嚼著。
“什么叫沒什么?本君又沒瞎。昨天你們倆還郎情妾意眉來眼去。”千機老鬼在他腦子裏不滿地哼哼。
“什么郎情妾意?昨天你有聽到我和鄭姑娘說了什么嗎?”
“這倒沒有。但是她收下你送的發(fā)簪不是嗎?”
“那也不代表什么。嘖!你就別亂猜了!論女人你不如我懂的多。鄭姑娘打一開始就只認為我是個好人而已。”
千機老鬼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又似乎是這么回事,嘟嚷道:“哼!你就是姑娘的事懂太多才只是煉氣九層。”
“……”
張舟氣結(jié),干脆悶聲專註吃飯。過一會他被后面隔桌的聊天引起註意。他回頭瞄了一眼,那桌一臺菜吃得七零八落,撂下幾個空碗酒杯,還剩兩個穿著絲緞外袍的中年男人醉醺醺的吹牛。
他聽到其中一個頭戴冠帽的得意洋洋提到“十八年前”、“張家布莊”的字眼。另一個戴幞頭的捋著山羊胡子羨慕道:“還是曾哥你有本事。”
張舟豎起耳朵想聽個詳細,那戴冠帽喚曾哥的卻拍出一塊碎銀子喊埋單。
張舟敷衍地跟鄭展顏說了一聲“先走一步”,又進去跟喝著茶的商羅敷道別。急匆匆趕出去追那兩個男人。
街道上兩個男人走得搖搖擺擺,很好辨認。張舟隔著五步的距離跟在后面。
“哈哈哈!張家祖墳如今都是雜草,那張德安怕是死在外面了吧!”那曾哥笑哈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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