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凡樂了：“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王昊，你是傻嗶不是？”
王昊也樂：“這裏確實有個傻嗶，是誰我不知道，反正他身邊有倆妞兒。”
董一凡氣得瞪眼，一拍桌子：“王昊，你特么是真傻吧？”
三十幾個人慢慢散開，圍成了個大圈子，斷了王昊的退路。
有人還不斷拿家伙往手裏拍，用兇惡的眼神瞪王昊。
“姓王的，還傻楞著干什么？”一個妞說，“你一個小老百姓，還敢跟董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快跪下向董少磕頭賠罪吧！”
“光磕頭有什么意思？”另一個妞說，“咱們玩兒點花的吧。”
說著起身抓起一個酒瓶，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砸成一地碎碴子。
她指著碎渣，笑著說：“來，跪這裏磕頭！”
董一凡樂了：“行啊，你這主意不錯！有賞！”
另一個妞不干了：“就這呀？沒意思！誒，那個誰，工地上有釘子吧，趕快釘個釘板過來。跪釘板多好玩兒呀！”
“喲，你這主意更好！”董一凡更樂了，一揮手：“趕緊的！”
立刻就有人去辦這事了。
王昊看著他們表演，假裝不明白：“不是說讓我來取蘇家的東西嗎？開這些玩笑干什么。”
董一凡惡狠狠地說：“姓王的，你還沒明白？看來你是真傻啊！之前的事我認栽，可我不是栽在你這么個臭窮鬼手上，我是栽在了自己的大意上！你以為這事能就這么算了？”
三十幾個人一起吼：“不能！”
王昊樂了：“你這些狗馴得不錯啊，喊得真整齊。”
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罵了，打手們一個個眼裏冒火，恨不能立刻就沖上去把王昊干倒。
董一凡冷笑：“王昊，別故作鎮定了。今天老子絕不會放過你！”
“那你還能怎么著？”王昊問，“這可是法治社會，你敢亂來，我報警抓你。”
他手指那一群人：“現在可嚴打黑惡勢力，你看看他們，就差直接在臉上寫黑道倆字了。你這不是找死嗎？”
“找死的是你！”董一凡獰笑，“這裏可是我的場子，工地裏全是我的人，不相關的早都打發走了！王昊我告訴你，今天你小子要么跪下磕頭認錯，答應幫我上了蘇藝，要么，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全砸碎，丟進攪拌機，灌進承重柱裏！”
一個妞拍巴掌：“董少好有創意喲！那多年以后，這個寫字樓會不會鬧鬼呀？”
另一個妞笑：“這不成港市鬼片，辦公室有鬼了？”
倆妞一起笑。
“你還真敢？”王昊皺眉。
董一凡呵呵地笑：“誰特么讓你這么傻嗶，真一個人跑到我的地盤上來？你先前怎么對付的我，今天我就百倍討回來！”
這時，釘板釘好了，有人屁顛顛地給送了過來。
這釘板當然不會像表演硬氣功的釘板那么密，跪上去絕對滿腿是窟窿，直接廢掉膝蓋。
出主意的妞把釘板放在地上，跟一地玻璃碴子并排。
“那傻嗶，選一個吧？”她一臉壞笑。
“選吧。”董一凡得意地說，“是跪玻璃呢？還是跪釘板呢？是個問題呀！”
王昊走過去，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琢磨了半天，搖了搖頭：“還真是個問題。那誰……”
他看著出主意釘釘板的那個妞，問：“你幫我選一個唄？”
“這傻嗶玩意兒！”妞樂壞了，“行，那就我這個吧！”
一指釘板。
王昊點頭：“好，就這么辦了！”
說著走過去，一把揪住那妞的頭發，直接給摔在了釘板上。
那妞尖叫著下意識用手臂擋，兩條手臂立刻都被釘穿了。
瞬間，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就響徹大樓。
另一個妞嚇傻了，轉身就要跑，被王昊一把揪住頭發，摔在碎玻璃上。
又是一連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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