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存思期待的目光裏，符明愿夾起煎蛋試探性的咬了一小口，沒有想象中奇怪的味道，口中只有外皮的酥脆感和蛋黃的軟糯，味道竟然還不錯。
“味道怎么樣？”
霍存思等符明愿咽下去之后才開口問，符明愿抬眼看他，平日裏冷冰冰的一張臉，此刻倒是顯出了點兒殷勤。
“很好吃，霍總的手藝比我想象的好。”
符明愿這話倒是沒有奉承的意思，這煎蛋比她校門口那家早餐店煎的要好吃得多。
“那你多吃點。”
霍存思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臉上表情卻依舊平淡，只是將手邊上的一道小菜往符明愿面前推了推，讓她就著粥吃。
霍存思少有吃早餐的習慣，這樣同人在一張桌上吃早餐的體驗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今天的體驗倒是不錯。這樣想著，霍存思稍稍抬眼瞄了一下對面的符明愿，唇角微勾，愉悅幾乎寫在了臉上。
符明愿對霍存思的視線毫無察覺，正一口一口吃得認真且滿足。昨天一天就吃了一碗面，她現在是真的有點餓了。
二人在無聲的和諧中一起吃完了早餐。符明愿向霍存思道了謝，提出要離開時，卻被霍存思留了下來。
“愿愿，你是不是忘記給我換藥了？”
霍存思坐在沙發上，姿態散漫，開口時還帶著點莫名的親昵，看得符明愿皺了眉。
她搞不懂霍存思，為什么硬要把單純且樸實無華的合作關系和油膩虛假的愛情綁在一起。被當做甲方爸爸供著不好么？非得嘗一嘗愛情的苦？
“霍存思，你是想棄商從賤了么？”
符明愿語氣有點冷，表情也說不上多好看，她真的很反感霍存思對她的態度。要是演戲也不必到這種處處皆演的地步，要不是演戲，那她也沒有要做霍存思女人的想法。
“……也不是不行，如果愿愿只為賤人上藥的話。”
霍存思斂目，似乎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隨即一本正經的仰頭看向站在他對面的符明愿，恢覆了紅潤顏色的薄唇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話音落地，符明愿幾乎要被霍存思的無恥程度刷新了三觀。微微瞪大的雙眼，下意識的掃向霍存思的腰腹部，她真的懷疑，這傷真正傷到的不是身子，傷到的怕是他的腦子！
“愿愿放心，我雖然受了傷，但是不影響你未來的幸福生活。”
霍存思註意到符明愿的目光，微微一挑眉，慢悠悠的開口。
符明愿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霍存思的話，沒有立即回話，待看到霍存思臉上曖昧的笑意時才明白他話中的深意。
“霍總，您瞧這是什么？”
符明愿額角一跳，垂著身側的手緊了緊，忽的垂頭，指著霍存思腳邊的一塊地故作驚訝的說道。
“什么？”
霍存思瞧著符明愿氣鼓鼓的臉頰，以及久久未從她口中出現的‘您’字兒，知道小姑娘這是憋著壞呢，不過也沒有反抗，順著她的指尖望向地面，還有些茫然的發問。
“這是您不要的臉呀！”
符明愿輕飄飄的說了句，語氣中的得意和爽快襯得她嗓音微挑，很是嬌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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