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汪看著這群居民，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撐在地上，再緩緩叩首到地停留片刻又重覆。
跪拜禮大分稽首、頓首、空首，稱為“正拜”。
這行的應該是是稽首禮了，雖然跟古代的行禮方式有大同之處，卻也有點細小的動作上不同。
當最近的居民靠上前時，他們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絲的血跡，這是比誰叩得重嗎？
姜汪無奈詢問道:“熱情感受到了，現在你能讓他們停下來嗎？”
一想到這么大群人會因為自己，要用力行跪拜禮，那頭破血流的模樣讓他極度不適應。
雖然他知道跪拜是表達崇敬的最高方式，但還是不太能釋然這么“慘重”的結果，甚至升起了莫名的負罪感。
“要停下？是有什么不滿意嗎？”
咕朵被這話驚到，她立即詢問了起來。
姜汪不知該怎么解釋合適，就直接把心裏的不適說了出來。
幸運的是這得到了咕朵和那個白發老者的理解，一聲令下后。
居民們就不再繼續跪拜了，而是快速把圓圈縮小了。
肖默看著突然靠近的人群，他手準備掏出褲袋裏的刀。
咕朵伸手攔住了他，低語道:“我們沒有惡意，冷靜些好嗎？”
肖默看到每人都低垂下腦袋，確認他們身上手上也帶有任何的利器后，他才放心地點頭同意，把刀重新放下。
這裏的人們都站得很近，他們雖然比姜汪高出許多，卻都個個低頭曲下身體比他稍矮一個頭。
咕朵看了一眼站得筆直的，比姜汪還要高的肖默，小聲開口:“你快蹲下來一些，別激怒了神母。”
肖默抬頭向上看了一眼，樓上的人正目露兇意地盯著自己看呢，想著入鄉隨俗他也就蹲下去了。
“都把眼睛閉上吧，還有最后一個儀式。”
姜汪和肖默聽到后，半遲疑地閉上了眼睛，然后耳邊開始響起整齊又歡快頌語。
聽不懂，可閉上眼睛后又好像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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