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定后，他趴在窗口，隨手摘下墨鏡，眺望著遠方的風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做就能做，也不是我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降谷零微微垂眸，思緒不禁飄遠了一瞬，這個世界上的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他想永遠做降谷零，做一個正義的警察，但為了公眾和國家的利益，他需要乃至必須踏入泥濘的沼澤，即使那片沼澤會吞沒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身不由己，和他相信與否，這其中又有什么關聯呢？為什么要跟他說最好不要這么做？
“安室君。”
“請說。”降谷零回過神，看向那道身影，并朝著那道身影走去。
“那份責任感每時每刻都在刺痛我。”
“……我不明白。”
“受到那份責任感的驅使，我或許會做出‘斷舍離’之類的事情，我恐怕會辜負你們的信任。”
聽到這話，降谷零微怔。
“你們”？哪個“你們”？他和賽巴斯？還是說更廣的……
他皺著眉：“您是指社會責任感？”
“社會責任感？這個說法并不準確，更為準確的說法是——”見雀轉過身，歪頭凝視著降谷零，“因為能做到，所以要負責。”
今天又是努力給自己編造人設的一天呢。
他在心中如此想道。
“只是，負責啊，”他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之時，眼中又是悵惘，又是難以觸及的遙遠，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脆弱，“我實在做不到完美，不是或許，而是必定，我必定會做出‘斷舍離’之類的事情。”
在飄揚的、白色的窗簾間，眼前的青年仿佛隨時都會隨風飄散，化作風中的灰燼或者煙塵，和那兩片窗簾共同飛往自由的方向。
看著這樣的場景，降谷零不禁想要抓住對方，所幸他的理智制止了這個想法，他和對方還沒有熟到那個地步。
“您打算做什么事？”
“毀滅、重啟。”
“啊？”因為這種中二的發言，降谷零一時沒有繃住，發出了茫然的聲音。
頓了頓，意識到氣氛有些尷尬，他將虛虛握著的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下：“那個，先生，您說的‘毀滅’與‘重啟’，針對的是哪個對象呢？”
“我自己也不清楚，”見雀神色淡淡，剛剛的小插曲，似乎完全沒有在他心中留下痕跡，“安室君，我現在腦子裏亂糟糟的。”
“……”
如果他沒有記錯，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就在那家醫院門口。
降谷零暗自忌憚起來，他不清楚見雀是否故意，以及是否知道了他和松田陣平的關系。
這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警校內部存在……
當然，除開這種可能，也不排除這是真話。
見雀之前那種古怪的狀況，根據他腦中的知識來看，他懷疑是人格切換的前兆，精神問題，不亂才怪。
人格切換、精神問題……
那個更為活潑的狀態難道是其他人格？
如果存在其他人格，其他數個甚至數十個人格，那對松田施以援手的又是哪個人格呢？
想到這裏，他順勢詢問：“您還記得您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嗎？”
“向我劈來的手刀。”
沈默兩秒，他略過這件事情，換了種說法問道：“忽略手刀呢？”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怪物樂園 我的超級農場 相思不悔（女尊） 因為作死我被變成了弱氣吸血鬼 我成了血族始祖 我的嬌花少爺 熾天之翼 紅黑陣營模擬游戲 姜蔓傅峻庭 戀愛腦是病，得治！ 我能升級萬物 深海世紀 穿到古代當名士 兩“禽”相悅 偶像日志 重生1988當首富 造物主之我培植了怪獸文明 校草公狗養成日記 竊國少女 極品捉鬼系統 撩桃花 影后她重生了 影帝的秘密[重生] 三國：開局給曹操打造滑蓋棺材 天河盡頭 夫人你的人設翻車了 醫傾天下：嫡女無雙 革清 和福爾摩斯當鄰居的倒霉日子[綜名著] 我，升級了 錦衣衛關系戶 重生之不入高門 最強新手劍 【快穿】陷入H游戲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歲歲年年 真沒用啊，Enigma先生 [清穿]老康的小太醫 侯爺難撩 大荒謠：至死靡它 庶女謀夫記 強寵，丫頭你往哪逃 萌寵太兇猛 被頂流和霸總同時表白了怎么破 姐姐是我的女人 重生之作為一個女王的必要條件 在年代文裏帶娃讀北大 克蘇魯新娘（人外 np） 愛你是我們的本性 一葉知秋（高H SM） 狩獵gl（純百、骨科） 我在戀綜養海神[人魚] 戰神公主和她的傲嬌駙馬 仙途 加油，人魚小姐 以茶入藥（年齡差H） 重生之精分情人 鮮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愛 戰神歸來 總裁追妻：賠了身體又賠心 名花美人錄 祭司大人穿六零 公子戲紅妝 嫁權臣守活寡？穿書女配不干了 被迫協議后總裁天天吃醋 剛上大學，美女導師竟是孩他媽？ 流云公子之閻羅門 豪門團寵文女配重生了 病美人[重生] （家教）征服！！ 權寵悍妻:戰神將軍纏上身 誘她心動 妖有妖道 逆劍天極陳楓韓玉兒 極地求生：天上掉下個女模特 物品殺人事件 末日進化樂園 嫡女謀：醫品世子妃 最原始的望（全） 團寵萌寶：大佬娘親拽翻天 二嫁師尊后俺飛升了 穿書后溫軟畫家被影帝老公撩懵了 我在除怨司當刑部尚書 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把你栽盆裏（第一部） 老子是基之秘書篇 淫蕩的女高中生 不枯萎的光 萬人迷仙尊一心想飛升[穿書] 這個粉絲不一般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白月光家的惡犬們（校園NPH） 蘑菇屋：我有一家奇妙動物園 至尊老板 他躺在睡覺用的木質家具上 風都繞過我靈魂[電競] 勾引兄長指南【h】 人在香江，打造超級財閥 我徒弟是重生女帝 樂園：頭號玩家 穿越了不僅得茍，還得抱大腿！ [狄尉]大唐奇案錄2 葉昊鄭漫兒 至尊豪少李晉蘇晚晴 都市修羅 女配錦繡榮華（快穿） 思如海洋 被老板看上了怎么辦 紅粉佳人 將軍夫人惹不得沈婉 煙然未勒 (扔球跑) 島風（校園1v1，偽骨科） 行尸亂葬 采花大盜 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我給前夫當繼母+番外 鄉野小農民張鐵柱翠花徐瑩 背陰面 1號霸寵：總裁老公，超給力！ 重生為貌美小少爺 虐文女主，在線打臉[快穿] 我和國服韓信的日常 四合院：最強主角 [穿越]攻妻計 庶女發癲日常 娛樂：國內大花小花全拿下 在美綜成為傳說 厲少你馬甲掉了江以寧 先婚后愛 熙然 快穿之被黑化女主強制愛了怎么辦 九零年下崗后成陰差了 愛情它是個什么東西 家有夫女 軍師王妃 霸榜不下 老板下廚，破產公司開成國宴餐廳 她不哄他了江蕎許肆 以婚為局 和AI戀愛后 美艷貓妻九條命 詭秘：給愚者先生提前刷了逼格 開局一分鐘BO5，我冒充中單 斗羅之三首龍王 在忍界種田的日子 [原神]給所有美少年一個家 黃金雨 純陽鬼胎 進擊的狐貍精 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