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吳志遠目光一凝,他何嘗聽不出張逸杰的話,有言外之意。
“他吉他彈得再好,肯定也不知道,琴、弦、能、殺、人!”張逸杰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盯著吳志遠,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然而,吳志遠臉色木納,完全沒有一點變化,喝了一口酒,才不咸不淡地說道:“哦!還有這種事!我倒是孤陋寡聞了!”
“我聽說,昨天下午,在城南三優幼兒園的胡同,有個黑衣女人,被人用琴弦生生勒死!”張逸杰繼續說道,在他看來,吳志遠是裝模作樣。
“哦!”吳志遠點頭,隨后說道,“這關我屁事!”
“我還聽說,今晚八點半,也同樣有個黑衣女人,就在這條街的的后巷裏,被人捏破喉嚨而死!”
張逸杰語速加快,“我還聽說,她們的心口上,都繡得有一株蘭花草!”
“張逸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彎彎拐拐的!”吳志遠不耐煩起來。
張逸杰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我還聽說呢,今晚這條街,發生過一場械斗,經過證實,就是在巷子裏被殺死的那個黑衣女人指使的,而他們口中,都提到一個名字,陳曦!”
“張逸杰,你他媽的什么意思!”
“還有呢!”
張逸杰瞥了吳志遠一眼,笑了起來,“岑光龍你應該認識吧,楊暮雪你也應該認識吧,巧了,今晚有人準備殺他們,都是同一伙人所為,就是剛才提到的黑衣女人,為此,今晚有兩個警察白白犧牲了!”
“經過證實,他們都到一個人,都說這背后的主使者,是陳曦!”
“放屁!”張吳志遠騰身站起來,怒目而視。
“放屁?”張逸杰嗤笑一聲,“那你告訴我,昨天下午兩點之后,你在哪裏?今天晚上,八點之后,你又在哪裏?你是什么時候來這裏喝酒的?”
“我不是你犯人!別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吳志遠沈聲說道,隨后坐下來,懶散地靠在沙發上,“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現在,好像已經不是警察了!先找到你老婆再說吧!”
“你!”
張逸杰心裏嘆了一聲,他原本是想借助酒性,故意提起陳曦的名字,看是否能從吳志遠口中,能套出點什么東西來,現在看來,簡直是白費力氣。
此人油鹽不進,無救了!
“吳志遠,你知道些什么線索,告訴我,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吳志遠眉頭一挑,“張逸杰,你沒喝多吧!我這輩子最信不過的就是警察!你叫我跟你合作?”
“我現在不是警察了!”張逸杰搖搖頭,認真說道,“我現在只想盡快找到我于靜,我想你也是,你也想盡快找到陳曦吧!很明顯,最大的嫌疑人,是歡兒,我們有共用的目標,我們是可以達成一致的!”
“說不定,她們現在就在一起呢!”
“你要怎么合作?”沈默半晌,吳志遠問道。
“很簡單,我們交換消息,把知道的坦白講出來!”張逸杰頓了一下,“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公安局上班,我的消息來源,不會比你的少,你其實并不吃虧!我們一起搜集證據,將歡兒和陳定海兩人,繩之于法,把于靜和陳曦,一起救出來!”
“你的想法很好!”吳志遠深深地看了張逸杰一眼,“不過,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嗯?”
張逸杰眉頭一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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