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聲如蚊訥。
顧夜寧知道，對于徐若瑾來說這已經是非常重的批評了，但不容否認的，她說的沒錯。
只是因為自己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難免共情，他扭頭看了看眼裏已經隱約泛起淚光的葉叢茗，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
“嘖。”
清晰的一聲，從墻側傳來，顧夜寧扭頭看去，見謝逅靠墻而立，雙手環胸，註意到顧夜寧的視線，他嘴角上勾，露出了譏誚的笑容。
顧夜寧：“......”
一個人看你不順眼的時候，哪裏都不會順眼，比如他只是拉了一下葉叢茗的手當做鼓勵，看在謝逅眼裏，說不定是所謂的“賣腐”。他移開了視線，不再去看謝逅。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徐若瑾頓了頓，目光從葉叢茗身上滑至顧夜寧，“有沒有考慮過更換c位？”
顧夜寧感覺到葉叢茗狠狠地抖了一下。
屋內一片死寂，沒人敢說話，連看熱鬧的練習生也不吭聲了。誰都知道“換c”代表著什么，因為在這個節目屈指可數的舞臺中，每個舞臺的c位的存在都至關重要，一旦被更換，等于徹底否認了這個人的能力——哪怕只是表面意義上的“有比你更出色的人”亦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么每一次，都會有練習生為了這個c位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忽略鏡頭的存在的緣故。
比起惡評，“被看到”更重要。
而如果一次c位被換，很有可能這名練習生就已經上了“被否認”的名單，從這次開始的每一次，他都將與那個位置無緣，人是存在思維慣性的生物，一次做不好，刻板印象極為致命。
“徐老師。”在一片寂然中，顧夜寧率先打破了沈默，“我們組選擇葉叢茗做c位的理由，是因為他能夠很好地駕馭c位所需要演唱的部分，這首歌舞蹈難度不算大，但是演唱部分需要讓人能夠共情。”
徐若瑾神情有些為難：“但是夜寧，你也應該知道，這首歌相比于“表演”，更需要“演繹”，唱功好很重要，但表現力不可或缺，除非在這幾天內叢茗有質的進步，否則你們的舞臺完成度會很低。”
她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不由自主放緩了語氣：“這是集體戰，你也和pd說過。”
顧夜寧扭頭看了看身后的葉叢茗，葉叢茗低低地垂著頭，看不清臉上表情。
“啪嗒”。
一滴淚跌落在足下地板。
那個瞬間顧夜寧心頭猛顫。
“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證明自己能做的好。”他低聲說，懇求似的替葉叢茗發言，“如果還不行，我們會考慮換人。”
“即使那個時候你們會非常倉促，整個團隊都會被迫重新排演？”徐若瑾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你不介意，你的隊友們介意嗎？你們是一個集體，這是一次意味著淘汰的舞臺，即使這樣，你也要堅持讓叢茗做他的c位嗎？”
書友正在讀： 巔峰之紀 海賊王之劍豪之心 嫡女重生：戰神王爺乖乖受寵 向導不哭 特區梟雄 快穿:我只是想洗白H 精靈養成系統 我能通過拾取變強 大荒野求生直播系統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驚世醫妃，腹黑九皇叔 神話三國領主：從山賊開始無敵 末世：從吞噬進化開始崛起 超級服務 你算什么女王 你最動聽 病嬌毒妃狠絕色 封少暖愛甜妻 三國之隨身魔法塔 大隋最強暴君 末世之最強boss 高維入侵 俠將 調教美男系統 我給炮灰當媽媽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獵戶娘子超甜 舒寒 無限鬼神眾 【快穿】反派要刷好感度 再世為妃 醫世華堂 穿書后，我成了三個反派的娘 玫瑰大少by遲小爺 [快穿]我一睡就是一百年 養個弟弟不容易 沉迷你的信息素 相思成殤 這個omega他a爆了 溺淵 逆火 我用武道打穿修仙世界 我能看見血條 過冬 邪欲之皇藏羽 獵命人 放學一起走嗎 流氓老師（逐浪） 師尊假意愛著我 二次穿越 乖！姐姐疼我！冷舔病嬌嶼爺會撩 快穿之惡鬼攻略 會打架的Omega也很可愛 重生之再劫難逃 靈域行者 學長是我網戀對象(1V1 h) 冷酷首席：逃離你身邊 網游之大神小透明 [綜英美]今天我也活下來了 聊天群：別裝了，你就是荒天帝！ ［HP］諸王之女王 暮靄沉沉（骨科） 銀瓶春 親愛的沈先生 惦記很久了 與渣攻正面對決的日子余寶元顧鋒 重生：被病嬌愛上后，我躺平了 萬界之仙帝歸來 重生之大國芯片 萌媳 手握空間重生后，滿級大佬帶我飛 [末世]無限重生技能 蘇意深粟寶 滿城風絮 我的神獸先生 重生之最佳導演 反派：重生女主妄想重來 魔尊風流之后宮 霸道女冠 楓魂魅影魔君情 海賊王之無限召喚 歡樂頌H [鋼之煉金術師｜鋼煉]壽命論 驕寵 全球廢土：獎勵無限暴擊 不落吻 我追了十年的女神終于嫁給我了 紫嵐香 女皇重生一玩轉職場 哥哥騙了我(NPH) 沖喜[娛樂圈] 媳婦兒小我十二歲 肥水不流外人田 重生之種藥生香 這個omega醉奶 聽說你想休了本王 守婚如玉 咸魚穿書后發現全家都是反派 再造盛唐從召喚玩家開始李炎 我可以變成喪尸 小宋騰龍 大佬他滿門沙雕 與鳳謀 你怎么傻乎乎的 十人守國門：開局激活藍染模板！ 一世之尊之執掌輪回 渣男洗白手冊[快穿] 生銹[男暗戀] O裝A真是太難了 最強特種兵 我能看到隱藏獎勵 路人男主如何攻略酒廠最強 下輩子記得我為你狂 大佬的夫人是只小狐貍精 事與愿違 醫途吳良李雪 愛上惡劣的你（仙人掌） 八零之步步淪陷 甜蔗 ＜救贖系統＞病嬌黑化記錄薄BY姝色[高質言情] 末世：帶著一立方米空間穿書了 （哨向）Gray 上層建筑 人在木葉，從被云忍綁架開始 獵人口口游戲攻略（里） 家養小綠茶 愛恨千年 愛奴 三見成姻緣 為所欲為無國度罪 對你心動難抵 逆襲捕撈男神記[娛樂圈] 慕云 被影帝爆炒玩弄的笨蛋美人（雙性） 師尊戲精絕不是為了攻我 小妻好兇猛 月色撩人，霸道小叔夜夜來 穿成女配怎么破 人生三十 修仙小白有神器 我在逃生游戲里無限作死 哲戰天下 亮劍：無敵的我，只賣軍火 黑帝首席的純情老婆 媽咪，爹地沒你不行 女鬼嫁給我 偷雞薅蔥學概論 我只想在修羅場文裏打工 [都市異能]一劍寒霜 第二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