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已過晌午。
“哎,zelarena,怎么還不來啊?”紅棕色頭發的女人沒好氣地掀開帳門,沖著站在立柱邊的女孩抱怨道。她是此次ar-pharazon大帝親討mordor之主sauron的六個隨軍侍女中的一個。
“快了,就快了?!焙诎l女孩朝著她的同伴一揮手,“快進去,叫陛下聽見不好,這是受降式,不是女眷們的宮廷派對。好了,就快了?!?
zelarena一轉身,發現營帳門邊又鉆出來好幾個腦袋,每個都嘰嘰喳喳,喋喋不休?!罢娼o你們煩死了,mordor來的有什么好看的!聽說都是些丑陋至極的妖獸,看了別被嚇到?!?
“比和naletar(那蕾塔)相好的那個還要丑嗎?”
“你胡扯,我根本就沒有……”
“就是有!就是有!你敢用iluvatar的名發誓嗎?”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眒osdilier(莫斯迪麗爾)吼道,“就你這點破事也要用iluvatar的名發誓,想想也是褻瀆?!?
“呦,我們的虔誠者來了?!眓aletar反唇相譏,一臉不屑。
國王身后的一名親衛朝這邊瞄了一眼。
“嘿嘿嘿嘿……噓……小聲點?!眤elarena遏制住了侍女的爭吵,“他們來了。”
“在哪裏?哪裏?”
“小聲點!”
侍女們全都安靜下來,躲在帷幔后面朝外張望。只見遠遠地來了一隊人馬,舉著清一色掛在簡易木架上的白旗,應該是mordor來的使者無疑。
“你猜,哪個會是mordor之主sauron?”naletar低語,只求同伴能夠聽見,“我聽掌旗手說,他會親自到來。”
“我不敢看。他自稱魔王,應該是很嚇人的那種。”說話的是genever(吉妮維),侍女中年紀最輕,皮膚最白皙的一位,有著一頭耀眼的金發。
侍女們嘮嘮叨叨。那一行從遙遠的barad-dur要塞趕來的使者已經到了近前。國王pharazon坐在他的金頂大帳之下,一手扶著劍柄,一手握著權杖,神態倨傲。對于這位國王,zelarena無甚好感。他對一切的需求都很旺盛——金錢、權力、榮耀、女人——從來沒有厭煩的時候。宮廷裏的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而國王總能找到最合適的理由打發走舊的,迎來新的。
不過最近,他倒是寵上了一個來自東方的歌手,有著深色的肌膚和蜷曲的黑發,個頭不高,長相在他們那些人中算是清秀的。zelarena不覺得那人有多美,但是國王卻喜歡他講的那些故事和下流的笑話,甚至還在宮廷中賞了個職位給他。更叫zelarena惱怒的是,那人恃寵而驕,一有機會就糾纏侍女,千方百計把她們弄上床,連王后也管不了。
不知道今天國王又能帶什么戰利品回家。zelarena稍稍朝外面挪了挪,既能清楚地看見外面的動靜,又能巧妙地避開外面投來的目光。
大約有七個人上了山坡,他們穿著一致的黑衣,披著長斗篷。只有中間那個人的斗篷外邊鑲了約二指寬的血紅色絲邊,看上去既奇怪又詭異。
沒有人攜帶武器,而且全都赤著腳。zelarena驚恐地看著那些時不時露出袍子底邊的腳。天哪,這具像尸體,青中泛黒。哦,那哪是人的腳,跟野獸的爪子差不多。只有衣服上有紅色絲邊的那個還算正常。zelarena有些好奇。
來人在pharazon面前站成一排,那個穿鑲邊衣服的剛好站在正中。他們紛紛解開身上的斗篷,遞給左邊第一個,就是那個腳看起來像尸體的。
“餵,你們看見了嗎?那個!”不等zelarena回神,naletar就猛敲了一下她的頭。
“干嘛呀!”
“看哪!那個人好俊俏!”naletar雙手撐在mosdilier的肩膀上,腦袋伸長得像只母雞。
“你下來。”mosdilier用力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后者‘嗷’地一聲縮了回來。
“該死的小婊子!不伸爪子你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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