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手開始溫柔地撫摸他，從咽喉開始，緩慢向下。衣領被拉開，并向兩邊伸展，先是雙肩，然后是胸部裸露出來。“mairon，你永遠都是一件讓人驚喜的禮物。”melkor的眼睛緊盯著他，比四周的‘火炬’還要明亮。他先是在額頭落下吻，然后是咽喉，然后是胸前。他的嘴唇緊貼著maia的皮膚擦過，又輕輕咬了一下胸前的突起，先是右側那個，接著是左側的。

一絲興奮感颶風般地掃過mairon全身。他舉起雙臂，勾住主人的脖頸，把他拉近。

“很好，mairon。”melkor勾住他的臀瓣把他提起來，褪至腰際的衣服順勢滑落下去，發出柔軟的窸窣聲。現在，做主人的把頭埋在金發仆從的胸前，反覆吮吻那敏感的突起，直到它們變得鮮紅。難忍的呻吟自maia口中溢出，他的軀體也因為情欲而顫動。

“你還真容易投入，mairon。”utumno之主笑道。這讓金發的maia有著些許不高興。

“難道不是您教我這樣的嗎？”他反唇相譏，掙脫大能者的擁抱，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裸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melkor放聲大笑，“做學生的開始譏諷老師了，真是個好跡象。這可是aul?那個膽怯鬼教不出來的。”

“我已經不是aul?的臣屬了，請您不要再提他的名字諷刺我。”金發的maia開始一件件穿衣服。

“唔，不要這樣。”melkor抓住他的手腕，重新將那些衣服扯落，“我喜歡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它太美了，能教我想起更多有關創造的東西。比如，給這個漂亮的胸部來點裝飾什么的。”

“裝飾？”mairon的眼睛驚訝地睜大了。

“對，裝飾。” melkor語氣肯定。他用手掌緊貼著maia的胸膛，輕輕摩挲光潔的皮膚，“一個合適的徽章，刺刻上去，永不褪色，銘記著你今日獲得統帥權的榮耀。mairon，這就是我要送你的禮物。”他伸手箍住對方腰肢，抱起他，放在那張烏木椅子上，“現在你想一想，有什么喜歡的，能代表你的徽章？”

“徽章？一只眼睛，我的力之具象，就很合適。呃，真的要刺上去？” maia問，語氣中透著一絲畏懼。

“你的主人何時對你撒過謊？” melkor伸手掐住仆從柔軟白皙的頸項，扯過繩索扣住他的雙臂，“我不僅要讓這印記鐫刻在這具軀體上，更要刺進你的靈魂裏。因為這是我——melkor——arda命運之主宰的饋贈。”

一只黑色的金屬杯出現在大能者手中。他直起身，用鋒利的指甲割開自己的手腕，讓血滴落其中。伴隨著血液滴落的節奏，utumno之王吟誦著咒文，將自身的力量灌輸其中。那血液的形態慢慢變了，變成一根根閃爍著深紅光澤的晶體，細如發絲，纖若游塵，比鋼更韌，比鐵更堅。“它是我的一部分，將永存你的軀體內，與你融為一體。”vala強有力的左臂繞過金發maia的肩膀撐起他的后背，讓他的胸膛完全繃直展開。

mairon深吸了一口氣，他能感到心臟正猛烈地拍打著胸膛。他清楚melkor不會真的傷害他，但是……那將要發生的事情，令他恐懼。

第一根晶體刺入胸膛的時候，mairon感到自己被驅趕出了這具肉體。疼痛是如此真實、劇烈，就像一根帶刺的細繩在所有的內臟上都繞了幾圈，然后收緊、打結、擰絞，要把它們全都揉碎。他確信自己發出了凄厲的喊叫，但耳朵卻完全聽不見聲音，只有雜亂的嗡鳴在四面八方回蕩。melkor的偉力隨著他血液凝成的晶絲貫穿了這具形體，也貫穿了居于其內靈魂。它穿透了心臟，并在后背相應的地方顯現。

“呃，我……”mairon劇烈地喘息著。他覺得生命在遠離自己，而死亡步步緊逼。他甚至希望它來得快些，好早點結束這可怕的痛感。但是，他主人落下了吻。溫柔的親吻稍稍緩解了痛楚，更帶給他難以名狀的愉悅。手臂再度收緊，utumno之王以自己的身軀緊壓著仆從的顫抖，一根接一根刺下晶絲。冷汗很快從maia的每一個毛孔裏滲出來，在他的皮膚上形成一層薄薄的水跡。它們攏起他的金發，將之變成一條條粘濕的匯聚水流的通道。

這一切都像狂風席卷著他，像巨浪拍打著他，像嚴寒割裂著他，像烈焰焚燒著他，完全錯亂的感覺。極致的疼痛與強烈的欲望互相交織，mairon緊閉上眼睛，心弦幾乎繃斷。他的身體用力挺直，然后劇烈顫抖。

“很疼嗎？”melkor似乎察覺到了，他停下動作，輕輕拭去maia額角滴落的汗水。隨后，他的嘴唇輕擦著白皙的脖頸，緩慢向下，挪移到因為穿刺而滲出鮮血的部位，一點點的輕舔。mairon感覺到主人舌頭的濕潤與溫暖，還有容納其中的愛意。

“繼續，主人。”他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從喉嚨深處喘出這個詞語。

一抹笑意出現在melkor嘴角，他取來一只酒杯，倒滿之后深吸了一口。旋即，那含著酒液的吻湊上前來，mairon張開嘴欣然接受。他的舌頭與主人的緊密糾纏，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傳遞過來的激情。這種欲望如此強烈，甚至掩蓋了胸口的刺痛。

多么美妙的感覺。他還想要求更多，但是他的主人松開了這個吻。

“我繼續了。”大能者輕吟。

劇烈的疼痛再度攪亂maia腦中所有的思緒，卻也強迫他將所有的意志全都集中到這上面來。melkor帶給他的灼熱已從胸口傳到了身體的下部。他應對疼痛的尖叫也已漸漸轉變成略帶享受的呻吟。“主，主人……嗯……嗯……”

melkor半倚在他身上，右手仍在有條不紊地完成圖案的鐫刻，左手卻已從后背挪到了maia兩腿間的部位，緊握住微微勃起的陰莖。

“真有意思，mairon，顯然你已經學會享受這點了。”melkor完成最后一筆，附身吻去仆從胸前的血跡，然后松開那些緊扣的禁錮。“要不要看一看，它刻在你胸前的樣子真美。”maia旋即被舉了起來，四周的光影在眼前晃動，連成一條閃爍的綢帶。他的主人拉開面前一片懸掛在墻壁上的幔帳，露出藏在后面光滑如鏡的石壁。

‘火炬’的紅光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石壁鏡中，utumno之王抓住仆從的手腕張開他的雙臂。那個刻在胸前，深深貫穿軀體的印記鮮紅得如同火烙一般。“背后也有一個，相同位置，一模一樣。”他的聲音比雨絲落地還輕，比蘆葦飄絮還柔。

“它會一直存在嗎，主人？”

“不，它會隱藏起來，直到再次被鮮血喚醒。哦，mairon。”melkor垂下頭，啃咬著他脖頸的側面，同時抽回右手，緊貼在那個赤紅的印記上。“屬于我。”他命令道，“永遠。”

“永遠，主人。”金發的maia回應。他雙臂上舉，扣住主人的后頸，仰頭送上一吻，“這是我們的夜晚，我們將享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