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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你有一條新的微信消息。
剛下班，坐在電腦前的江杳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機屏幕，放開鼠標拿起手機瞄了一眼，這一眼的功夫，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風動（陶瑜）：頭牌，你們山月不知怎么沒有你代言的男裝？
江杳：你可以買我代言的女裝。
風動（陶瑜）：嗯？？
風動（陶瑜）：如果你的男粉絲這么問你，你也這么回答？
江杳：也不是不可以。
風動（陶瑜）：？
風動（陶瑜）：我還是看你穿女裝好了，是在下輸了。
江杳笑著鎖上手機，沒過一會，手機又亮了。
風動（陶瑜）：你什么時候穿男裝啊？
江杳：怎么？
風動（陶瑜）：你們就沒想過山月的男裝也給你拍？
江杳：想是想過。
面前的電腦屏幕因為太久不動變成了黑屏，江杳索性不管電腦了，靠在電腦椅裏給人打字回覆。
江杳：風動老師不怕沒飯吃？
風動（陶瑜）：不怕。我們風格又不一樣。
江杳：（微笑的動畫表情）
風動（陶瑜）：什么時候拍了和我說一聲。
江杳：不急。
江杳：這么重要的第一次，當然要好好考慮怎么用。
風動（陶瑜）：？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江杳笑了一下，晃動鼠標使屏幕亮起，他眼前的屏幕上正暫停著視頻，江杳點了一下。畫面裏正是之前他們拍的視頻，航拍下的兩個渺小身影，隨著鏡頭拉遠，畫面漸漸淡出。
拍完后還沒看過正片，今天有點時間這么一看完，好像真的像那些評論說的一樣虐。
他都快被山月這些年的高虐劇本虐出抗性了，江杳下意識點擊播放，避開了這個虐心結局的停頓。
欣賞著重頭播放的鏡頭裏大特寫自己的臉，江杳摸了摸下巴：不愧是我。
風動（陶瑜）：最近這陣子忙嗎？
江杳：還好。你知道的，一次上新要籌備好久，我現在屬于最忙的那段過去了可以輕松一陣。
這條回覆過去半天沒有回覆，江杳疑惑了下，這人向來不是秒回的嗎？
陶瑜的回覆最后是在晚上九點回過來的，彼時江杳剛開完了一場臨時的線上會議，電腦版微信咚了一聲，江杳瞄了一眼。
風動（陶瑜）：我忘了你只給山月做模特。
江杳：看來風動老師是好好忙了一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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