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口水,他從不知道她喜歡這些餐具。
家里的碗筷餐盤,全是冷色系。
杯子都是以玻璃杯為主。
許煙川將喝完的水杯還給她,“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后,他在她表情中看到了放松。
許煙川眼角輕輕彎著,笑眼中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
“好,”葉自舒點頭,“那你注意安全,如果傷口有什么不舒服,記得去醫院。”
以她經常受傷的經驗來看,他的傷口并不算深,噴藥之后,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愈合。
許煙川應下,朝門口而去,要開門的時候,他說:“如果皮膚淤青了,用熱毛巾敷一下,然后用力把淤血揉開。”
葉自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許煙川打開門,然后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又很快收回手:“注意安全。”
他笑著,用很輕的聲音說。
門被關上。
葉自舒在門內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是在說她手臂上的傷。
她頓了兩秒,然后一邊往沙發上走,一邊脫下襯衣看自己的手臂。
果然不出他所料,傷口已然淤青,一條白嫩手臂上,足足四五塊淤青。
想起他的話,她起身去燒水。
門外的人沒有走。
許煙川背倚在葉自舒家門上,一雙長腿撐地,整個人都有些散倦之意。
門內燈光溫暖明亮。
因為關門的聲音,門外聲控燈亮起。
冷色燈光鋪了他一身,冰冰冷冷。
沒過一會兒,聲控燈暗下。
許煙川低了低頭,剛揉過她頭頂的手漸漸收起,接觸過溫暖之后,再踏入冰寒之地,好艱難。
第二天是周日。
這段時間,葉自舒把家里冰箱塞了個滿滿當當。
明天就要去首都,這一去就是一兩個月,等她回來,冰箱里的飯菜可能全壞了。
她把生鮮整理成一大包,一起帶回了家。
“去北京?”飯桌上,葉宏伯因這突然的消息有點驚訝,“去北京做什么?”
“去上課。”葉自舒吃著華姨專門給她做的松鼠魚,兩眼笑瞇瞇。
“你不是都畢業了嗎?怎么還要上課。”葉宏伯問。
“畢業了也得學習,”華姨給葉自舒夾了筷子青菜,“去多久?我看你怎么帶那么多菜回來?這邊市場也能買到。”
“目前課時定的是兩個月,”葉自舒說:“但我想,既然都去了北京了,我可以趁此機會去玩玩,我長這么大還沒去過□□、故宮呢。”
“這樣也好,你畢業后都沒去畢業旅行,趁此機會,在北京多走走看看,就當畢業旅行了。”華姨笑著說。
“家里收拾整齊了嗎?”葉宏伯問。
家里?需要收拾什么?
“我把冰箱里的菜都帶回來了,其他的沒有什么收拾的吧。”葉自舒疑惑。
華姨覺得好笑,“你一走兩個月,等你回來,家里都被灰塵蓋滿啦。你放心去吧,把家里鑰匙給我,我和你爸周末就過去看看。”
“哦哦,好。”葉自舒家里還有把備用鑰匙,她把自己的鑰匙取下來交給華姨。
許煙川周日沒有閑著。
和前面半個月的迷茫不同,他找到突破點之后,腦中便明朗起來。
葉自舒天天在工作室吃外賣,她一定吃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決定,送零食的同時,再送午餐。
早上起了個大早,定下明日中午的菜單后,便去超市買了一堆菜。
明天就先簡單做個糖醋里脊、白灼西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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