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那時的感覺,我想了想,耳根子開始隱隱有些發燙。
小腹也是。
那次是我把唐聞秋給強上了,就在老宅子他的書房地毯上,用他的領帶綁住他的手。
起因我到現在也都沒忘記。
那天他跟蘇錦溪約會吃飯,被人偷拍,網上炸開了鍋,不打碼的照片到處飛,其中還有他給蘇錦溪擦嘴的畫面。
當然,以唐聞秋的手段,照片沒多久就被刪得一干二凈。
但鬼使神差地,我保留了那張照片。
晚上直到很晚,唐聞秋才回家。應該是喝了不少酒,渾身都是酒氣。
我也沒比他好多少,只不過他應該是醉在蘇錦溪的溫柔鄉裏,而我醉在他書房的沙發裏,像一灘爛泥一樣。
唐聞秋一進門就發現了我。
他自己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喝了酒脾氣壞的要死,此時對我更是耐性盡失,上來二話不說,拎著我就往地上扔。
他用那種看垃圾似的目光看我,又嫌棄地往外趕。
“耍酒瘋是吧,要耍滾你自己房裏去耍!”
他自己都站不穩,抬腳踢我的時候,正好被我抓住了腳踝,趁他錯愕回頭看我的空檔,我一拉,就把他拉到我懷裏。
我沒動他,就只是抱著不放。
唐聞秋卻抗拒得很,喝了酒的眼睛,本來就紅,這時候都快要噴出火來。
他擰著眉頭盯著我,嘶啞著聲音警告我:“寧遠,你他媽的瘋了嗎?”
我楞了一楞,繼而笑嘻嘻地,又抱得更緊。
“唐聞秋,你喜歡蘇錦溪什么?”
唐聞秋臉陰沈得可怕,冷笑著問我:“寧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你喜歡他什么?”
我太討厭他那樣笑,因為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而且只有蘇錦溪,才配得到他的溫柔。
我滿腦子都是唐聞秋給蘇錦溪摸頭擦嘴的畫面,光想想,就讓我四肢發涼。
心裏卻窩著一團火,越燒越旺的烈火。
我控制不住地往他臉上湊。
我想親他,卻被他一巴掌揮在臉上,臉又麻又痛,但我死不放手,抱著他往旁邊沙發裏倒。
他那沙發很大,又軟,倒進去也沒什么。
可唐聞秋一掙扎,我方向控制不好,兩個人一齊倒在地板上,好在地上也是鋪了地毯的,摔下去除了聲音大一點,倒不怎么痛。
我原本應該是在上面,剛才怕壓到唐聞秋,我才墊了底。
這個姿勢也沒什么不好。
起碼他壓下來時,還真親了我一口,親到鼻子上,差點沒流鼻血。
我忍著鼻子火辣辣的痛,一翻身,就將唐聞秋壓在了身底下,我看他臉都氣白了,睜著水霧蒙蒙的眼睛看我,心裏的邪火騰地竄上腦子。
我低頭吻他,他不肯,掙扎著要推開我,可我哪裏會給他機會,拉扯中,我靈機一動,扯掉他脖子裏散開的領帶,將他的手壓到頭頂上綁了起來。
他抬腿踢我,我索性整個人都壓到他身上,用我的腿夾住他的腿,然后一低頭,對著他的嘴巴,蠻狠地親下去。
該死的,他喝的那些酒,此時成了點燃我的催化劑,他抽的煙,熏得我陶陶然,唐聞秋再說什么,我都聽不見了。
我邊糾纏他的唇舌,邊含混不清地問他,到底喜歡蘇錦溪什么。
除了他是個名人,他有的,我也都有,甚至他沒有的,比如我們十幾年的親近,我也都有。
而且,蘇錦溪怎么比得上我,這么喜歡他。
唐聞秋瘋狂地掙扎過后,終于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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