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福想到那個姑娘,卻沒有什么為生命惋惜的悲傷,而是帶著諷刺,很快她就翻篇,頭疼自己讓刑郎君找的東西還是沒有頭緒么。
她正在思考,賀荊山風塵仆仆從外面進來了,剛毅的面上有一絲欣喜,他攤開油紙包,里面裝著一坨黑乎乎的東西。
賀荊山沉聲道,“阿福,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
阿福刷的從凳子上站起跑過去,抓起他手中的煤,眼中驚喜:“就是這個煤,太好了!”
有了這個,她就能有足夠的溫度燒制玻璃!她就能做出體溫計了!
賀荊山的劍眉一松,他一連多日在帶人在各處山上尋找,此時終于有所收獲。
雖然他完全不能明白這個東西怎么才能做出阿福口中亮晶晶的透明玻璃。
“是你要的就好。”他低聲笑。
阿福的視線從黑乎乎的東西上,移到賀荊山風霜疲倦的臉,也許是趕得急,男人臉上還有臟臟的泥土。
“賀荊山,你好臟啊,衣服也臭臭的。”阿福拿出帕子,在男人的臉上仔仔細細的擦了下。
好歹干凈了些。
賀荊山黑幽的眸子一揚,“過河拆橋,現在你開始嫌我臟了,小沒良心的。”
話雖然這樣說,他的小嬌妻愛干凈,他往后退了幾步,怕熏著她,“我去洗漱。”
說完轉身就匆匆離開。
阿福拿著帕子,想說,別走那么快,把這帕子一塊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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