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在說謊!你絕對在說謊!”李桂琴覺得,趙阿福一定是編造謊言來騙自己的。
怎么有那么巧合的事,偏她就跟自己女兒一模一樣的胖,一模一樣臉上有瘤子!
一模一樣的人,現(xiàn)在說不是她女兒趙阿福?
這不開玩笑嘛?
趙小梅也不信,上下打量一圈趙阿福,雖然之前她是覺得趙阿福和瘋了似的,根本不像自己的姐姐。
但是趙小梅后面想想,怎么可能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不是她姐姐呢?
趙小梅抿唇,堅定的看著趙阿福,“你就是我姐姐,你以為你編造這些謊言就能裝作沒有爬過宋舉人的床,沒有殘害親娘胞妹的天大罪狀!”
“我看你也是胡說八道,哪有那么巧和的事,沒想到啊,一個人能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真以為你能瞞天過海么!”王蓮花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xù)煽風點火。
“對,你就是和賀荊山串通好了,從前那會賀荊山就看不慣他的老丈母娘我,不叫我女兒給我送東西,摳門得很!”李桂琴心里其實有些慌。
如今的趙阿福,確實和從前的趙阿福大相庭徑,身上有許多變化,她根本就無法解釋。
阿福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轉,“嬸子,那你怎么解釋,我會醫(yī)術呢?”
李桂琴回答不上來,她也的確想不明白。
阿福繼續(xù)說,“治好一個兩個人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歪打誤撞,治好每一位經我手的人都是歪打誤撞么?我研制出鼠疫特效藥也是湊巧?那你可太高看我了。”
李桂琴動動嘴巴,想說什么,阿福卻不給她機會過多思考了。
“我不是你的女兒趙阿福,但確實用了你女兒身份,這點是我對不起你們家。但你利用嫁女兒的錢吃好喝好過日子,明知她過的不好自己都吃不飽飯還要壓榨她和荊山家里的所有存糧,最后又誘騙女兒去爬別的男人,也就是宋舉人的床。”
阿福停頓,眼中有憤恨:“我問你,以上哪點是一個親娘能對女兒干出來的事?”
“不……不是……”李桂琴還在否認,可她的聲音卻不由自主變得弱勢。
“你女兒的死,是你親手造成的。而且我來之后,你那會還不知情,竟然要為了一點東西就揮舞鐮刀要殺我,要殺你以為的親生女兒。若不是我家荊山替我擋住,恐怕我已經是你鐮刀下的亡魂,哪里還有今日能給父老鄉(xiāng)親們治病的機會!”
阿福一條一條數出李桂琴的罪狀,逼得她啞口無言,驚疑不定,懷疑人生。
趙阿福是她女兒,女兒不聽話,親娘打個閨女怎們就成了殺人呢?
“而且,你的手筋腳筋,也不是我叫人去挑斷的,你們扭斷我兒子的胳膊,我若想要治你們,自然可以前去報官,那種陰私手段,我趙阿福不屑!”阿福大義凜然說完,又瞟賀荊山。
她眨眨眼,可不能戳穿她!
賀荊山看到她的眼神,剛毅的臉沒有絲毫表情,但明顯轉開了臉,不去看小嬌氣包胡說八道。
編,看她還能編出什么離譜的故事來。
可眾人受了趙阿福的恩惠,又聽了她的話,頓覺李桂琴簡直喪盡天良,怎么會有這樣惡毒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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