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滿了么？

大概是夜晚的心動變得格外強烈，也可能是太久沒見后都有些沖動，葉陌允和我今晚都很瘋狂。但我怎么也沒想到葉陌允會在我每次處于邊緣的邊緣時突然停下，拿著那張小卡片逐條盤問。

“為什么參加這個活動？”

“……嗯……因為，想……想姐姐。姐姐……難受……嗯——”

她放過我一次，也可能是故意讓我嘗到點甜頭，讓我知道回答她的問題就會有獎勵。

“讓姐姐看看，嗯……怎么第一個只有95%的期待？還有‘冷’，是覺得姐姐冷嗎？還有這個數值不過半的‘甜’，是和姐姐在一起不開心嗎？”

“不是的……嗯……是因為當時害怕不能和姐姐……在一起，所以……難受……不甜……”

“啊~”葉陌允拖長尾音，手上的動作也敷衍了一下：“寶貝，是不記得有幾個問題了嗎？要讓姐姐再重覆一遍么？”

“嗯——不用……不冷……冷……”

“寶貝，”葉陌允動了動：“到底是冷呢？還是不冷呢？”

“不……是……是有點點，是‘冷艷’……的‘冷’。是姐姐……太漂亮了……‘期待’也是因為……不敢嗚……我不舒服……姐姐……”

“好吧，”葉陌允繼續手上的動作：“姐姐幫你?！?

第二關也算是過了，但葉陌允還很有興致，拉著我繼續玩她的次拋游戲。

“那么，”葉陌允湊近看了看：“吖，第二段姐姐給寶貝的感覺很不好嗎？姐姐讓寶貝痛苦了？”

“嗚……”我搖了搖頭，太難受以致于不管葉陌允的提問催促道：“姐姐……動一下……”

她低下頭咬了一口我的嘴唇，又沿著我的臉頰滑到我耳側輕聲道：“寶寶，不要試圖無視游戲規則，特別是姐姐制定的規則?！?

我只得忍著想自己來的沖動老老實實回答：“是因為當時總是……誤會姐姐……哼……吃醋……愧疚……想不喜歡姐姐了……呃——”

葉陌允重重一勾，我差點沒喘上那口氣。

“不喜歡姐姐？”

“不是的……嗚嗚……我舍不得啊……當時好難受……總是想哭嗚嗚嗚……”

“好啦好啦寶貝，”葉陌允低頭親親我的眼睛，又吻過我的眼淚：“just enjoy.”

本以為她會放過我了，但第四次她顯然還有問題要問——她又雙叒叕在我最愉快的時候停下了。

“你怎么這樣啊……”我帶著哭腔喊出聲，推了推她：“我……我自己來……嗚嗚……不要你來了……嗚……”

“自己來？”葉陌允抓住我的手，放在嘴邊碰了碰，命令道：“不許?！?

葉陌允的眼眶也已微紅，眼裏滿是欲望。我沈醉她的美貌裏，不爭氣地又消停下來。

“好乖，”葉陌允又親了親我的手心，拿起床上的卡片就著臺燈的光問：“‘告白后勁’……姐姐告白之后寶貝是還在想著退縮嗎？”

“不是的，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姐姐，才想退縮，但我真的很喜歡姐姐嗯——”

（……）

“不會，沒有配不配得上，”她說：“我很愛你，寶貝。”

說完低頭吻上我的唇，但停下的動作還是很決絕。

這次我真的要生氣啦！

“你放開我……嗚……嗚……”

我掙脫開她的手去夠放在旁邊的玩具，她將玩具丟遠，又拿起一旁的絲巾系住，把我的雙手壓在枕頭上。

“最后一個問題”

我將腦袋轉到一邊，不看她。但她總有辦法，俯下身和我鼻尖碰鼻尖：“仔細解釋一下，‘未滿’具體是指什么？”

看著她彎起的眉眼，我明白她其實什么都知道，就是想讓我說。但我生氣啦，閉上眼睛不回答她。

她手上又開始時動時停，分毫不差地拿捏著我的點。我咬緊嘴唇悶聲哼唧，就是不說話。

“寶寶，”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又開始撒嬌：“你就告訴姐姐吧，姐姐想知道。姐姐明天又要回s市了，你不告訴姐姐，姐姐……?！?

“??？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葉陌允點點頭，撅起嘴巴裝哭。

原諒我又心軟了，認真解釋道：“因為那次姐姐……很溫柔，但是其實……其實姐姐重一點我會……會……”

我好害臊，完全不知道怎么說。

好在葉陌允這會兒良心發現，主動補充道：“重一點兒我們小苑的滿足感會更強?！?

我閉上眼睛瘋狂點頭。

她輕笑出聲，提醒道：“那你抱緊姐姐嘍。”

葉陌允一次又一次將我帶上萬米高空，又放任我自由下墜，最后還要在我耳邊問：“寶貝，滿了么？”

我簡直要羞鼠了，一個勁兒地往她懷裏鉆，緊緊抱著她就是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