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寧：......
“請大家靜一靜，”林郁提高了聲音，“各位前輩現在有很多疑問我理解，請讓我慢慢給大家解釋。”
眾人給面子的安靜了一瞬。
“各位的密函都是王爺一封封發出的，大家都是江湖上德高望重之輩，不僅武藝高強同時見聞廣博，相信大家......”
“現在呢？”沈青寧問。
“還在捧。”
“......我是問正經的。”沈青寧低低捶了他一下。
封無衍立馬把她的手攏住，“他在鼓動在場的人聯合起來，放下往日糾紛，投靠北宣王。”
“這么露骨嗎？”沈青寧咋舌。
“當然不是，但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封無衍朝虛空白了一眼。
沈青寧噗嗤一笑，點點他的臉頰，“你怎么這么可愛。”
封無衍大概能體會沈青寧的意思，默默撅了撅嘴唇。
沈青寧馬上在上面啾了一下。
“你干嘛？”他忽然裝起傻。
“可愛的獎勵。”
封無衍別扭的移開視線，勾起的唇角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他們現在說什么？”
“在談條件。”
“什么條件？”
“讓他們放下門派恩怨，站在一起的條件。”
“他們要什么條件？”
封無衍突然嗤了一聲。
“怎么了？”
“他們要應無涯收他們為徒，傾囊相授他的劍法。”
“......”
江湖人的腦回路就是不同于一般人，這種時候不都是要求金銀財寶高官厚祿么？
沈青寧想起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也是，大家趨之若鶩的一般都是武林盟主之位，失傳的武功秘籍，沒聽說誰學武功是為了發財的。
她記得應無涯早已不收徒了，最后的關門弟子就是林郁的小師妹林沐霏。
“那林郁怎么說？”
“按實話說。”
那豈不是要談崩？沈青寧伸頭往廣場上望了一眼。
這一望不要緊，剛好和一個跳到高空的腦袋對上眼。
沈青寧：“！”
封無衍一把摟下她的肩膀，手臂一揚，高空中的腦袋應聲落地。
“哎呦——”
那人摔倒了空寂的廣場北角，巨大的震蕩聲驚住了臺周圍七嘴八舌的江湖人。
“誰！誰在那裏？”
“難道是混進來的奸細？”
林郁立在高臺一馬當先，凌空一點飛向聲音的來源。
眾人馬上緊隨其后。
那人摔得屁股開花，坐在地上一時醒不過神。
“怎么是你？”林郁走近了才看清來人。
“......”，蕭天霸終于見到了林郁，哭喪著臉齜牙咧嘴道，“我就說我是蕭白蓮的兒子嘛，門口那些傻蛋死活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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