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
“我很難被人逗笑的。”
“我試試呀！”
姜小魚經他提醒，目光發亮，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但他并沒有笑。
姜小魚不放棄，又把鼻子向上推，弄出一個豬鼻子來。但他還是沒有笑，這張臉就好像是一張焊上去的面具。
姜小魚有些洩氣了，裴愈確實很難被人逗笑啊。
他嘆了口氣，隨后踩到小石頭，差點摔下去，還好裴愈及時出手拯救了他。
站穩后，裴愈松開手。
“腿短，走得不快，還非要走在我前面。”
“嘿嘿。”他含糊地笑笑。
裴愈忽然站定，目光變得沈甸甸地，裏面藏著很多很多的心事：“你想讓我開心，我需要錢，很多錢，看到錢我就開心了。”
姜小魚吶吶道：“我身上的錢也不多了。”
想了想，“你需要多少呢？”
裴愈剛要掠過他往前走，聞言又重新站住，歪著頭看他，有些意味不明地說：“你想給我錢？”
他的聲音并沒有變冷，也許用錢砸他真會讓他開心，又或許剛剛姜小魚的表演還是逗他開心了。
“如果真能讓你開心的話。”姜小魚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裴愈定定看著他。
忽然，他抬起手，按在姜小魚的頭頂上。他的手同樣寬大，卻不太溫暖，也不太有力量感。
姜小魚以為他會揉一揉，但他沒有，只是輕輕按著，很快就抽離了，仿佛只是想近距離感受一下姜小魚頭頂的溫度。
他收回手，輕松地笑笑：“我還以為你傻得冒氣了。”
姜小魚摸摸自己的頭頂。
他很快收斂笑意，“可惜我不是狗，不吃嗟來之食。等哪天我變成狗了再說吧。”
他說完，利落地走了。
他的背影很瘦很長，越走遠，越像一根筆直的竹竿。
“為什么要說這種話。”姜小魚吸了吸鼻子。
鼻子酸酸的，眼睛酸酸的，心臟也酸酸的。
“聽了好難受。”他摸著自己的心口。
裴愈走得越來越遠，遠得像一個小黑點，他看不出那“竹竿”樣了，此刻那黑點更像是一團亂糟糟蛛絲組成的線團。姜小魚不由自主地想探尋那線頭在哪裏。
忽然，預備鈴響了。
如夢醒，他趕快跑進教學樓。
課間。姜小魚將宋小小拉到外面的走廊盡頭，這裏陽光照著，別人不愿來，倒是一個清凈又隱蔽的交談地點。
“啊，你問裴愈昨晚家裏發生什么事了？”
宋小小喝著姜小魚請的飲料，經過一晚的發酵，她情緒已經沒那么激動了，慢慢地說起來。
“有人上他家砸門，把警察招惹來了。”
“為什么砸門？”
“欠錢唄。”她趴在走廊上說：“裴愈他有個賭鬼繼父，在外面賭錢輸了，沒錢還，債主就找上他家了。”
“他還有一個生重病的媽媽，不知道什么病，反正躺在床上起不來。如果要治療不知要投進去多少錢。”她嘆一口氣道：“這些都是我從一個群裏打聽來的，有個群友就住在裴愈家樓上。”
姜小魚還在消化。
“小魚，”宋小小看向他，沈重開口：“那是一個無底洞，沒人能承受的。你不該陷進去。”
姜小魚不說話，睫毛靜靜地垂著。
被逼無奈，他不得不陷進去。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末世女皇：殷少寵上癮 女刑警精品集 萬界仙尊 從流量到影帝 糙漢追妻（1v1h） 囚繞在線 夏珠八胞胎 【快穿】情不自矜 斗羅之開局極限斗羅 穿越時空的旅者 秦漫嬌楚堯 一切從玄幻三國開始 世界只剩我一人 妖孽霸主 少帥每天都在吃醋2:夫人又去命案現場了 我是個天才 科技小農民 家父漢高祖 蟲海圍城 芳心大亂 變身王者榮耀少女 天才萌寶：爹地，別心急喬僑蕭御琛 我真的不想毀滅世界啊 特種兵之我是戰神 金主說他玩累了要找我結婚 漢末高順 開局斬仙飛刀斬妖除魔 陸鳴的 最強鄉村 農門貴女 天道誤我 基因迷戀 美人骨 斗破蒼穹淫帝無雙 逍遙雙修 茅山捉鬼人（都市捉妖人） 穿成小白花女主后 偽裝綠茶 借*******白 我能制作游戲裝備 [網王_夏目]夏目家的妹妹醬 被迫嫁給殺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在發光的星星 花開時光，你在身旁 諸天劇透群 他的小公主 將軍嬌寵（重生） 穿貌美帶球跑男O后我成了醫神 末世之渡心 弒王冰妃 捉婿 八零年代作精真千金 男神在上幼兒園 玄幻：原來我是絕世高人李憶昔蘇飛萱 朝暮為歲 從木葉開始種田加點 大頌九皇子趙煦 我的夫君 網游之龍緣 盛夏檸檬冰 我奪舍了地球天道 獨占（偽姐弟 1V1） 手表 [咒回+龍族]只能拔除一點點 總裁，我弄丟了你的娃 爆炒大唐：最強嫡女 近距離，愛上你 我變身女友 貓眼 溫柔的SM我(H) 總裁索愛成婚 師娘，請自重林凡 終極狂兵在都市 大叔，要抱抱 “鬼” 塑料繭 隋朝懸案 · 刺玫 卑微替身決定變渣 重返1993 快去拯救小可憐 亮劍：團長你給我留點 豎著耳朵聽情歌 精怪登錄器 護花神豪 聊齋最強關系戶 官人，提槍上陣 咱這方厚土 穿成惡毒師娘后，七個徒弟跪地求原諒 英雄聯盟之瓦羅蘭BUG 第二十二科 江小姐別跑 逆流1978從生產隊開始 女尊之強娶夫君 【海賊王】戀愛哪有一帆風順（劇情NP） 徒弟總想要我命 【綜】真唯不開心 長公主她有公主病 雪之下想讓我告白 消除你的執念[快穿] 從遮天開始簽到系統 小蜜娘 不談戀愛就去死 女王請上座gl 綜漫：轉生無數世界 歸夢繞梨園 淪為玩具的公交女 我有一艦載星河 憑閣悅——墨氤寒與厲擎烈 前夫竟想攻略我[快穿] 轉生成為大佬的兒子 那個饞人的家伙 赤焰傳說 病美人又在直播渣BOSS了 【快穿】被反派boss占為己有 和校花荒島求生的日子 斗羅：雙生黑化武魂，震驚比比東 職場底線 光陰之主！ 木葉之幕后黑手斑 重生后被霸總慣壞了慕雪冷言 贅婿沈默蘇婉瑜 我的戒指空間有一方小世界 心動對象 真千金她從仙界回來了 小通房 為你心動 心動指南 我佛不渡窮比[修仙] 綜影視：修修修修羅場啊 鬼差 綜漫艦娘:從零開始打造次元帝國 臉盲萬人迷在裝陰郁啦 滿目星河皆是你 重回九零，我撿破爛買下了半條街 諸天：開局變身霸王龍 長寧元寧宛 余燼 大明：開局盤點壽命，老朱人麻了 鄉野小神農 林晨葉寒霜 開局攤上老六系統，結果我想擺爛 我在大虞提燈司長生不死 為沒好的世界獻上抽象 戀愛：從拯救宮園薰開始 快穿：萬人迷炮灰的游戲指南 60年代：開局荒年，我帶著全村吃肉 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咒回] 婚不逢時 穿成起點文炮灰后 覺醒后我不干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