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滴答滴答的落著,季如玉在自己的父親身邊設下了一個結界,再次回頭,臉色陰冷,“五長老,麻煩您幫忙安排,查,徹查!”
轟隆!
雷聲,在天邊響徹天際,恨不得直接砸爛了天蓋在所有人的頭上,悶聲令人心底發(fā)沉,連大雨都無法沖刷。
翌日——
“怎么辦?他們現(xiàn)在一直派人守著父親,我們怎么把人換過來?”季如玉急的在房間里不停踱步。
鳳九歌皺眉,想要換的任何人都看不出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需要找一個,和你父親任何地方都相似的人,來李代桃僵。”
季如玉一愣,“李代桃僵?”
驀的,季如玉的腦海劃過了一個人影,那是她從小到大最疼她的管家,也是父親最看重的貼身人。
“明日,他們就會把父親放到我們逍遙閣的冰棺之中,如果我們換了人……”
鳳九歌點頭,她知道季如玉在擔心什么,“我有一顆避寒丹,屆時會給他服下,能不能撐得過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季如玉紅了眼,正欲說什么,房間被由外而內推開,來人身子已經有些老邁,眼神卻是依舊尖爍,“小姐,我去。”
有鳳九歌在,想要在眾目睽睽中換下季乘風也變成了簡單的事情,換下來之后的季乘風,沒有地方可藏,鳳九歌九直接把人放到了自己的空間里面。
季如玉抓住鳳九歌的手,這一刻,所有脆弱的一面在她面前暴露無疑,“我父親他,不會有事吧?”
后者搖頭,“放心,假死藥只要在規(guī)定時間服下解藥就會沒事,你放心,你父親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無論是假死藥,還是避寒丹,都是她在第一間房子里面的小柜子里尋到的,如今,都派上了大用場。
“九歌,多虧了有你,否則這個局,我是無論如何都破不了了。”
鳳九歌手指微頓,“如玉,我們能靠的其實都只有自己,我如今能幫你,卻不能一直幫你,你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我們是朋友,我絕對不會對你的事袖手旁觀,去休息一會吧,明日一早的長老大會,你還要面對那么多虛偽的嘴臉,要養(yǎng)好精神才行。”
季如玉點頭,“有你在,我就很安心,那我去睡啦,明日起來,戳破他們虛偽的面具!”
這一夜,一股詭異的氣氛縈繞在整個逍遙閣,直到凌晨,逍遙閣處還亮著許多燈盞。
此刻,在逍遙閣的外面,火光映照著整個天泉鎮(zhèn)的對面——凌余鎮(zhèn)。
鳳九歌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逍遙閣,現(xiàn)身在這繁華的城鎮(zhèn),在凌晨,所有人都睡熟了的時候,凌余鎮(zhèn)的鎮(zhèn)中心,凌霄閣所處的位置,突然鉆起了沖天大火,火苗喧囂著,恨不得吞了整個凌余鎮(zhèn)。
原本下了一整日的雨,偏生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干涸的天空像是一個哭累了的女子,一滴淚都不肯再流,陰沉的令人望一眼就覺可怕。
影二站在凌霄閣的門口,一道道黑色的身影鉆入了凌霄閣,廝殺聲,一片一片。
“主子,如您所料,凌霄閣里面,剩余的高手的確不多。”
鳳九歌挑眉,“你們小心應付,一個不留。”
話落,鳳九歌朝著凌霄閣的深處而去。
能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凌霄閣不可能沒有坐鎮(zhèn)的高手,而她今日出來的目的,就是與之一戰(zhàn)。
鳳九歌運氣好,她剛進入這沖天大火的逍遙閣,一道霹靂的聲音似乎從天而來,砸向了下面的人,“是誰!膽敢懂我凌霄閣!”
老態(tài)龍鐘,這是鳳九歌對于張旋風的第一印象。
“老頭,你得對手,是我。”
望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紫袍男子,張旋風瞳孔緊縮,九級,空間天賦屬性,且,她的身上,有雷的味道,雙修!
“少年,我凌霄閣可是何處惹了你?今日竟如此大張旗鼓傷我弟子?真當著自己是高手了嗎?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
鳳九歌眼神微勾,憑著他們再遺跡當中對顏少卿做的那些事情,她都想一舉滅了他的整個凌霄閣,更別說如今他們又不長眼的去動季如玉,正所謂新仇舊恨一起來。
“凌霄閣是沒惹到我,但是可惜,我這個人,就是護短。”
話落,鳳九歌直接祭出一柄紫槍,空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旋風,一股無來由的冷意,讓一向自視甚高的張旋風渾身一抖。
鳳九歌九那般站著,眼神猶如望著一個不知所謂的少年,微風掠起衣袍,她猶如神砥,渾身上下縈繞著囂張絹狂,卻又淡漠冰冷的瞧著她,她分明如火,卻由靜如寒冰。
張旋風渾身一震,眼中掠過寒風,心底不斷下沉,這般的鳳九歌,還未出招,他就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
“絕麗紫槍!”
一字一句,仿佛孕育了天氣間所有的靈力,朝著張旋風而去,衣袍被風掀起,獵獵作響,他瞳孔倒映著那急速而來的子彈,那一刻,幾乎忘記了移動,又或者,是他根本動不了!
幾乎動用了全身的力氣,張旋風拖著沉重的身子往左挪了一側,那紫色的光芒,驟然削掉了他半邊長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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