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站在那,背脊挺直,體態軒昂,外表沒有任何異樣。
可畢竟同床共枕這么長時間,木木還是感覺得出他的身體有些微的僵硬。
“沈經理?你來是看我,還是看木木呢?”在沈昂面前,付易風又恢覆了吊兒郎當的紈绔模樣。
木木覺得,這付易風祖籍肯定是四川——變臉功夫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啊。
“我是專程來看望付總的,卻發現病房裏沒人,問護士才知道你在這裏。”沈昂解釋。
他的臉上浮著疏離的禮貌的微笑。
“專程”兩字像把鈍鈍的刀,切割著木木的心。
她不禁訕笑,林木木啊林木木,難道你還期望他是來看你的?
“是啊,我一個人在病房裏待著挺無聊的。”付易風懶洋洋地道。
頓了頓,他干脆坐上了病床,緊挨著木木,一副親昵的模樣:“還好有木木陪著我,時間過得挺快的。”
等了很久,傳來沈昂一句淡然的話:“那挺好。”
木木低著頭,一雙眼睛盯著蓋在身體上的白色被單。
被單那樣白,白得木木的眼睛都快被刺痛了。
“見到付總沒什么大礙我就放心了,希望你靜心養病,公司的事我會盡全力管理好的。”沈昂繼續道。
木木的眼角恰能看見付易風放在被單上的手握成了拳。
“公司裏有沈經理坐鎮,自然是放心的,那我就可以安心地在這裏多陪陪木木了。”付易風道。
話音一落,沈昂那邊也寂靜了。
隔了許久,他才道:“那付總,我先告辭了。”
接著便走出了病房,木木聽著他的皮鞋聲在走廊裏逐漸遠去,自己的心也像是缺失了一瓣。
“看你的樣子,對他還是挺戀戀不舍的。”付易風將木木的眷戀仿徨全看在眼裏。
“你眼神真差。”木木打死也不想承認。
“嘴硬,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還沒忘記他。其實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開始一段新感情,木木,考慮下我剛才的提議吧。”
付易風的語氣和表情都是認真的,完全不是平時的公子哥樣。
“你這種的,我消受不起。”木木將被單蒙著腦袋,想要就此睡去,再不醒來。
“我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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