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算舊賬
“你在揚州，府中院落裏的那棵百年老樹，染上的香味從從何處而來？”
“哎……哎……”
喬玄毅都不知道從何作答，他一個乞丐，身上有過香味嗎？
喬玄毅很是質(zhì)疑的瞧著他，寧宸澤瞪他一眼，他連忙眼觀鼻，鼻觀心。
若是染上香味，必定是挨的極近，他問道，“哪種香味？”
“女人的胭脂味。”寧宸澤幽幽道。
喬玄毅記性還算不差，不然隔幾個月，早就忘的一干二凈。
“不是壞事，碰上女子難產(chǎn)，這個是那穩(wěn)婆的報答罷了。”
“那昨夜是為了何事去的落日青樓？”
寧宸澤淡淡的問道，眼底輕蔑而高傲，“落日青樓的胭脂濃郁獨特，久染不掉，通常達官貴人，有時為了炫耀，也會訴說她們身上的香粉味是何種。”
“你想讓本督帶著這件衣服一一比對嗎？”
喬玄毅血液凝住，僵硬著身體，心中尬笑道，“難怪洗過了，竟然還有氣味。”
“暗一。”
外面應聲而道，知道主子想要知道什么，直說道，“落日青樓花魁，玲雅。”
喬玄毅的震驚，寧宸澤并不意外，他就是這般嗜血的人，從一開始便是。
他斂下眼眸，眼底變得深沈，“本督說過，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眼皮子底下，別亂動小聰明。”
喬玄毅內(nèi)心崩潰，說過嗎？
他突然的反思，暗一被甩掉還能知道的這么清楚，說明他大意，忘了暗機閣的存在，京城中到處都是眼線，即便甩掉暗一，不過是甩掉一個跟班罷了。
“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喬三兒的處境。”
“你，寧宸澤，你且安分些。”
“本督在青樓看到過玲雅，正是你摟著那小倌走之時。”寧宸澤問道，“親過他嗎？”
“都這樣了，我親沒親過，你不清楚嗎？”
寧宸澤兩指捏住他下巴，用了點勁，讓他吃痛，“本督要聽你親口說。”
四目相對，喬玄毅率先求饒，“沒有。”
“可有為他嫌棄本督？”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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